“我想……”
“我回去了,你别跟来。”鱼闰惜说着开始整理桌面上的书本。
“别……”沈觊薄唇微扯,握着鱼闰惜的手用力一拉,她猝不及防地扑进了他温热地怀抱,鱼闰惜不禁颤栗,从沈觊身上弹射起身。
“胆子这么小?碰一下你都害怕?”
他将她拽回,大手不老实地攀上她的腰肢,将她按入了怀中。
“别闹了,莫名其妙的,好像有那个大病。”
沈觊却不怒,他笑着拉起鱼闰惜的手贴近胸膛。
“我确实有病,你摸摸,我的心跳的好快,是不是要死了。”
鱼闰惜应激抽回手,她眉头微微蹙起,用一种异样的目光打量着身前的男人。
这还是之前那个傻大壮?莫不是又吃错什么药了吧?
“想什么呢?”
沈觊俊眉轻挑,他轻抬起鱼闰惜的下巴,越凑越近。
一个风和日丽的下午,鱼闰惜在后院试验自己的钻研成果,她手上的连弩,是她耗费了多个日夜精心设计出来的。
怕引人怀疑,鱼闰惜特意找了多个工匠分别制作零件部件,然后自己再将它们一一组装。
这把弩并没有达到鱼闰惜预期的效果,它有很多缺点,一点也不轻便,好在还能正常使用,她打算之后再逐步改进和完善。
“小姐。”
听到声音,鱼闰惜循声望去,只见常夕手端着茶水朝她的方向走来。
“小姐,还在忙呢,看您研究半天了,快喝点水吧。”常夕边说着边为鱼闰惜斟了杯茶。
自那日从茶馆回来后,常夕便不再过问她家小姐鱼闰惜的事,只是照着鱼闰惜的吩咐去做,她知道,她家小姐做任何事,都有她自己的道理。
“放那儿吧,待凉些我再喝。”
“那奴婢就不打扰小姐了。”
“等等。”
鱼闰惜叫住了常夕,她放下手中的弩箭,走到常夕面前。
常夕顿了顿,止住了收拾茶具的动作,她疑惑地看着鱼闰惜。
“怎么了?小姐,可是有其他事情要吩咐?”
鱼闰惜摇摇头,她拉着常夕,在一旁的红木雕花长凳坐下。
“这几天一直忙,还没问你,这不是快要到你离府的日子了吗,不知温彦亭那边准备的如何了?”
鱼闰惜除了给常夕备了丰厚的嫁妆,还把之前新开的一间铺子送给了常夕,她为她安排好了出府的一切事宜,现在只待温彦亭那边了。
常夕明眸含泪,说到这个,她总是不自觉的想到分离,原本她与温彦亭的事应当是要过些时日再议的。
那天,她知道了鱼闰惜与沈执的事之后,主动去找了温彦亭,在出嫁事宜方面,她接受鱼闰惜的一切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