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回那年春,恍若隔世,如今,他们都已经离开自己了。
时光荏苒,流年似水。
回不去了,一切都回不去了。
她好想去看看外面的世界,她不过三月多没出去,却像是隔了三年。
这样的日子还要过多久?
半月后
夜晚,用过晚膳后,鱼闰惜依旧窝在书房,她拿着琵琶弹奏了一首又一首曲子。
忽然,她察觉到了门外的黑影,方才弹的太入神,她也不知道他是何时出现的。
鱼闰惜轻放下手中的琵琶,对着门口的黑影扬声怒道:“什么时候改改你那爱窥探人的臭毛病!”
门外的身影微微动了一下,沈执推门进入。
“弹的不错,我要是在,你肯定不会再弹了吧。”
鱼闰惜白了沈执一眼,她来到窗边坐下,观赏着窗外的夜色,沈执来到她的身后站着,他没有再说话,就这样静静地和鱼闰惜一起看起了窗外的风景。
良久,鱼闰惜悠悠开口:“你找人给她看看吧。”
沈执知道鱼闰惜说的是苏湘和,他沉声问道:“你很在意她?你与她,只是相识不是吗?何须要关照她。”
“你的人总是碍于你不敢与我有过多交流,我在这实在无聊。”
近来,沈执看鱼闰惜总是忧愁满面,他知晓她怨他,他无从下手,想着若是能有个人陪陪她,给她解闷,也是极好的。
沈执没有给鱼闰惜答复,他将她从凳子上抱起。
鱼闰惜没有挣扎,她知道无用,不想再费心思力气,他要对她做什么,她拦不住,还容易惹怒他,而惹怒沈执,她确实也讨不到好处。
绫罗轻纱帐内,烛光摇曳,映照在沈执精悍健硕的身上,大片阴影在他曲线流畅的侧脸绵延。
他肆意狠厉地侵占着身下的女人,他知道她哪里最脆弱,每当见她不为自己所动时,他就会故意惩罚她。
耳边的娇促喘息让沈执心醉,让他更加想要蛮横霸道地亲近身下的女人,受不住的鱼闰惜发狠的咬上沈执的肩头,在他背后胡乱凶狠地抓着。
悲伤、哀怨,她对他的恨意在此刻达到了极点。
沈执感受不到后背和肩上带来的疼痛,他只知道,那是她在回应着他。
他疯狂的索取着,好像永远都要不够,又好像这样无止境的索要,能让自己接近鱼闰惜那颗冰冷捂不热的心。
男人一旦破戒就很容易上瘾,沈执也不例外,得空就想跟身下的女人亲近,即使鱼闰惜对他从没有过好脸色,他也仍旧乐此不疲。
两日后
白日,鱼闰惜来到苏湘和所在的院落,那里依旧有人看着,然而大门却不似往常那般紧闭着,鱼闰惜猜测沈执听了她的话。
她试着走近,守在门外的婢女没有拦她,鱼闰惜径直走了进去。
走到厢房门口时,恰好与给苏湘和看病的大夫迎面相遇,鱼闰惜叫住了大夫,同他简单地聊了几句,知晓了苏湘和大致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