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执这副样子让鱼闰惜感到无语,他好像很亢奋,没见到自己想要的结果,鱼闰惜顿时没了那股狠劲,她松了口。
她百思不得其解,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疯的人呢?他是不是受虐狂?
饮鸩止渴,甘之如饴。
对沈执来说,鱼闰惜愿意理他,就足够了,他将她拥入怀中。
“我想出门。”鱼闰惜淡淡说道。
沈执把玩着鱼闰惜青丝的手一震。
这一带他就是王,鱼闰惜插翅难飞,他本不想限制她出行,奈何……
她在这个世上已经没有血亲了。
前段日子,不单京城,这城里也是传的沸沸扬扬,虽然已经过了些时日,但他依旧怕她听到什么风声。
若让她知道了,他无法料想到后果,她一介弱女子,为了见上亲人一面,冒险一人出城,如此可见,她的亲人对她而言,有多么重要。
“再等些时日吧,我一定不拦着你。”
“要多久?”
沈执没有回答鱼闰惜,只是紧了紧环在她腰间的手。
良久,沈执又突然开口。
“闰惜,无论怎样,我都会是你的依靠。”
鱼闰惜从沈执怀中挣脱,她白了沈执一眼,依靠?她恨不得生啖他肉!
沈执却像是没有看到鱼闰惜眼中的恨意一般,他温柔地将她重新按入了怀中。
“我爱你闰惜,这辈子你休想摆脱我,我与你……至死方休。”
“那你就去死吧。”鱼闰惜狠狠地咬上了沈执的胳膊。
“再咬重些……”
“你有病啊!”
数日后
这几日,鱼闰惜一如往常窝在书房,无聊时,她也会去找苏湘和说说话。
苏湘和气色看起来好了很多,沈执不允许她出院子,就跟在京的她一样。
每每鱼闰惜找苏湘和时,苏湘和总对她念叨,想要出门逛逛。
她何尝不想要出门呢,鱼闰惜不知道沈执口中的等些时日是多久,只知道她再这样下去,真的会疯。
夜晚,书房
鱼闰惜翻找出了自己的包袱,这是上次她赢了棋局后,沈执命人还给她的。
因为一直找不到机会出逃,她也没再翻看过了,她的东西除了连弩和沈觊给的玉佩不见了,其他东西都还在。
沈执既然没有拒绝让她出门,她就得随时准备着方便出逃。
现在的鱼闰惜只差舆图了,她打算找时间去沈执书房再看一下舆图。
鱼闰惜将包袱重新收拾好,突然间,从里头掉出一枚圆形玉佩,玉佩滚落到了棋盘旁边。
鱼闰惜快速捡起玉佩。
沈执定是亲自翻看过她包袱的,因为沈觊给的那块玉佩不见了,那块玉佩很明显就能看出是沈觊的,而她手中这块圆形玉佩……
鱼闰惜用袖子擦了擦手中的玉佩,见玉佩没什么问题,她将玉佩重新放回了包袱。
这世间事,总是不如人愿。
静默半天后,鱼闰惜开始整理起了一旁的棋盘,昏暗的灯光下,棋子被透入的月光照的有些发亮,鱼闰惜伸手抚摩着光滑的棋子若有所思。
此局,她该如何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