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沈执有没有病,她都不要再让他碰了。
她强撑起身下了床榻,一股强烈的不适感自下身传来。
她扶额内心低声咒骂:“故意的!他一定是故意的!”
“来人!”鱼闰惜朝门口方向喊道。
少顷,房门口响起了敲门声。
“夫人,可有什么事要吩咐奴婢的。”
“进来。”
一个丫鬟模样打扮的人推开了房门,迈着轻盈的步伐走进。
丫鬟朝鱼闰惜欠身行礼:“夫人。”
“殷歌呢?”
“夫人,殷歌有事出门了,您有什么吩咐跟奴婢说就行。”
“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刚过午时。”
“不是吧!”鱼闰惜感到有些崩溃,静默半天,她抬手示意丫鬟:“你过来。”
丫鬟缓缓走近鱼闰惜。
“夫人,有何事需要吩咐奴婢。”
鱼闰惜小声言:“王爷素日可有服什么药?”
“夫人莫怪,王爷日常起居,皆由风侍卫在看管照料,奴婢实无所知。”
鱼闰惜失落,可殷歌难得不在,她自是不会轻易放过这样的机会。
她一把拉过丫鬟的手,将自己手上的翡翠镯子硬掰下来,戴在了丫鬟手上。
“夫人这是何意。”
“我并非是让你做什么坏事,只是想让你给我弄点药。”
“夫人要什么药,奴婢给您去取就是,不必如此。”
鱼闰惜凑近丫鬟耳边,轻声说了一句话。
丫鬟惊慌失措,吓得直接跪在了地上:“夫人,您饶了奴婢吧,那药绝对不行,王爷要是知道,奴婢会没命的。”
鱼闰惜叹息,见丫鬟这副样子,她也不好再为难。
思索片刻,鱼闰惜强行找补:“瞧你吓得,方才与你言笑的,近来有些积食,身子难受得紧,你去给我取些泻药吧。”
“夫人。”
丫鬟有些犹豫,鱼闰惜笑着上前将她从地上扶起。
“怎么?连这点小事也做不到吗?”
“奴婢知道了,夫人,可还有什么事要吩咐?”
“给我备水洗漱吧。”
丫鬟应承着离开,临走之际,鱼闰惜突然开口叫住了她。
“对了,这事不要让第三个人知道,尤其是王爷,我不想让他担心。”
言罢,丫鬟点了点头,离开了房间。
丫鬟走后,鱼闰惜在外屋茶桌旁席地而坐,她越想越不对劲,心头的怀疑愈发严重。
傍晚时分,沈执回到府邸,刚进正厅坐下,侍卫风长秦向往常一样给他禀报日常事务。
风长秦禀报完,欲离开正厅,倏然想起鱼闰惜婢女告知他的事。
风长秦将今日鱼闰惜让婢女取药之事,如实禀告给了沈执。
“主人,要给夫人吗?”
沈执面容淡淡:“她要,本王自然要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