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学过不少有关天象的知识,平日的她就喜欢看天,观察的多了,自然就会了。</P>
“你年岁不大,想不到还有如此能力。”</P>
“略懂而已。”</P>
“小兄弟平时都学些什么?”</P>
鱼闰惜思考片刻后,答道:“自幼好学,学的也杂,近段时间,恰好对天文感兴趣。”</P>
李易年不由夸赞:“小兄弟当真不凡,我像你这般年岁,还不知晓这些。”</P>
鱼闰惜有些心虚,她其实二十一了,与他差不了几岁。</P>
“瞧兄长方才说的话,应当也知晓这些吧。”</P>
李易年微微颔首,他又问:“今日一人来垂钓?怎么不与家中长辈一同?”</P>
鱼闰惜见自己与这李易年如此投缘且他看起来不是什么坏人,便也没再选择隐瞒。</P>
“说出来兄长可能不信,我一人在此处游历。”</P>
李易年双眼不自觉放大,面上泛起了一抹惊异之色:“为何?你尚且年幼,独身一人在此,家中长辈不担忧?”</P>
“我在这里没有亲人。”</P>
“原来如此,不知小兄弟今后有何打算?”</P>
鱼闰惜思考了会,悠悠开口:“游遍世间各处。”</P>
“离开了这,你准备去哪?”</P>
“往南,打算去苏州。”</P>
“巧了,我也打算下江南,你我如此有缘,且喜好差不多,何不一同?路上也好有个照应。”</P>
李易年说完,静静看着鱼闰惜,等待着她的回答。</P>
鱼闰惜细想了一番,在外一人出行过于不便,二人一起,相互也有个照应。</P>
眼前的男子不知自己是女身,定然不会对她有什么坏心思,且他与自己的好友李忆年各方面都很像,她与他一见如故。</P>
出门在外,能结交如此志同道合的好友,实在有幸。</P>
鱼闰惜语气难以抑制的激动:“甚好,我见兄长,如觅知音,岂能拒绝?”</P>
李易年看着眼前的小少年,心中涌起一股异样的情绪,尽管他们并不是同龄人。</P>
他与他,相见恨晚。</P>
有些时候,感觉就是这么奇怪,即使这是他们第二次见面,他却给他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P>
“不必同我客气,我比你年长,叫我年哥就行。”</P>
听罢,鱼闰惜惊怔,她感叹这世间事的奇妙,总觉得这一切都是命运的安排。</P>
也许面前的人就是自己曾经的好友李忆年也不一定,毕竟她自己身上发生的事,本来就很怪异,何况其他。</P>
果真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P>
“那年哥,你叫我锁……”说到这,鱼闰惜止了声,她感觉锁锁这个名不太符合她现在的少年身份。</P>
鱼闰惜想了一下,接着说道:“叫我听风吧。”</P>
李易年喃喃:“听风?这个名字有些耳熟。”</P>
“怎么了年哥?这个名字很奇怪吗?”</P>
李易年微微一笑:“无事,与我认识的一个人名字一样。”</P>
“哦,是何人?”</P>
“一个家中长辈提起过的人,并不相识。”</P>
“原来如此。”</P>
高义王府书房内</P>
沈执在鱼闰惜的书房弹琴,鱼闰惜教他的那首曲子,他学的差不多了。</P>
每次想她,他就会不自觉地想要弹这首曲子。</P>
他还没学会弹给她听呢。</P>
将近两月,除了在那小镇上得到一点鱼闰惜的消息,再没有她的音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