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想的那种关系?我看我再晚来几天,你就要跟他好上了!”</P>
“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P>
“怎么?你鱼闰惜的身边人,是如何也轮不到我沈执了?”</P>
“别……别这样,我唔……”</P>
沈执不耐地亲吻上去,温热的唇舌堵住了鱼闰惜辩解的话语。</P>
她离开数月,他每天都在想她,夜难成寐,他都觉得自己要疯了。</P>
从前他习惯她的冷漠,知晓她恨他,不愿与他多做交流,他可以忍受。</P>
可如今不同,他能感觉到她的心为他动过,如果他不曾靠近过她的心,他或许就没有这么痛苦。</P>
他明明马上要触碰到她的心了,她又像以往一样,不让他再靠近半分。</P>
吻了许久,鱼闰惜快要透不过气了,沈执才放开了她。</P>
“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为何你怎么都不爱我?”</P>
“别……唔”</P>
沈执再度附唇吻了上去,他的吻极具惩罚性,霸道又强势,恨不得将她吻窒息。</P>
过了好半天,他终于停了下来。</P>
“花酒就这么好喝?那秋千很好玩?还是你与他做什么都开心?”</P>
他跟了她一整天,看着行为举措如此亲密的他们,他都快气疯了。</P>
本想再忍几日,谁知晚上回去越想越气,他辗转难眠,才会在这个时辰来找她。</P>
鱼闰惜呼吸急促,大口喘着气,现在的她根本没有力气回答他。</P>
“你与他究竟是何种关系?你说!”</P>
鱼闰惜缓了好半天才开口:“他是我义兄。”</P>
“义兄?我见你们倒像是一对璧人!”</P>
“他不知道我是女的!”</P>
“你觉得我会信?但凡不瞎都能瞧得出来你是男是女!”</P>
沈执气恼,他俯身凑近鱼闰惜,唇舌在她颈肩四处游移。</P>
滚烫的热息萦绕在她颈间,鱼闰惜倍感不适,用力推搡着沈执埋在她锁骨处的头,不让他靠近自己。</P>
“你起开!我……我难受!”</P>
“给我!你是我的……是我的!”</P>
“求你……求你冷静一下!”</P>
他大抵是气疯了,任她如何哭闹求饶,皆不为所动。</P>
榻上,男人衣衫半褪,精悍健壮的身躯发狂乱动,他一点都不怜香惜玉,强按住身下女人的柔软腰肢,肆无忌惮地亲近她。</P>
鱼闰惜无措,雪白秀腿急迫的用力踹动,却始终逃脱不开。</P>
“疼……疼,你轻点!”鱼闰惜嘶哑着声音哀求,身上的男人却视若无睹,依旧肆意地惩罚着她。</P>
她要被他折磨死了,鱼闰惜受不住哭喊:“轻点,沈恪怀求你了,求你啊呃……”</P>
“叫我什么?”</P>
“夫君……夫君,你真的误会了。”</P>
她哭的他心都要化了,他强迫自己不去在意。</P>
“误会?你与他哪里清白了!”</P>
鱼闰惜忍无可忍,厉声骂道:“你有病啊!混蛋!没醋硬吃,我视他为兄长,你不要侮辱我们的……疼……”</P>
“想清楚了再回答!”</P>
“没有……没有,他真的不知道我是女的,你不信,明日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