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佩兰靠在沈建华胸前一脸尴尬......这人也太自信了吧!她压根就没多少感觉,随便哼唧两声敷衍了事。
论硬度论尺寸论持久度比陈清渠差的不是一星半点。
呔!
“建华,”徐佩兰调整面容,扬起嘴角,“我去给你和孩子们准备早饭。”
沈建华满眼爱意,“慢慢做,不着急,别累着自己。”
徐佩兰“嗯”了一声,心里吐槽,真怕累到我就别让我做饭啊!
沈建华只是嘴上说说,没有任何想要行动的意思。
在他心里,做饭洗衣整理家务原本就是女人的活。
外面吆喝着什么妇女能顶半边天,男女同工同薪,女人也能当家做主,生男生女都一样之类的。
在沈建华看来,这就是大逆不道,企图颠覆上下五千年的传统。
女人就该蹲在家中一窝一窝的生孩子,老老实实地喂奶做饭洗衣拖地刷碗。
想要骑在老爷们头上那是造反。
不过,现在宣扬的思想里,有一点是沈建华很满意的。
那就是女人也能参加工作,赚一份工资回来。
她们不仅要承包生孩子做家务,还得要出去赚钱。
如果一点钱不赚,做个家庭主妇,两手一伸朝丈夫要钱,那就是家里吃白饭的蛀虫,不是新时代女性,可以任由丈夫拿捏。
沈建华觉得徐佩兰长得像面团似得,有些事肯定是不好意思说的。
没想到,新婚当晚徐佩兰就当面锣对面鼓和沈建华掰扯清楚了。
徐佩兰年轻时候是个和同学开玩笑都会脸红的小姑娘,自从陈清渠走后,一个人顶起门户把孩子养大。
什么恶语都听过,什么恶人都见过。
早已经不是当年那个时不时就面皮如彩霞的十八岁少女了。
不过徐佩兰心里有数,并没有狮子大张口,只是嫁进来,有些事情得算明白,划分仔细。
毕竟他们是重组家庭。
沈建华现在对香软如玉的徐佩兰很是上头,徐佩兰提的条件和双方遵守的手册,他基本都是同意的。
他也觉得徐佩兰要求的不过分。
徐佩兰套上围巾遮了遮脖颈,出了堂屋进了厨房,烧上水之后把陈安喊了起来。
陈安穿上崭新的碎花薄棉袄,深蓝色裤子,脚上蹬了一双棉布鞋。
新袄子是徐佩兰拿到彩礼后,借了荣姐家的缝纫机,扯了布头买了棉花着急忙慌给陈安赶制出来的。
新学期新气象新衣裳。
陈安一早起来就穿上了新袄子,在头顶上扎了个小辫,梳了梳因为睡觉翘起来的齐耳短发。
穿戴整齐后陈安抖了抖被子,打开门出了西耳房。
一出门就引起院里人目光的注视,几个排队接水的大妈大姨用眼神对她指指点点。
徐佩兰倚在厨房门前,无声地朝陈安勾了勾手。
陈安无视各种打量,一路小跑朝厨房奔去。
徐佩兰一把将陈安拽进厨房,随手把门关上。
“吃吧。”徐佩兰拿起一枚鸡蛋在陈安面前晃了晃。
陈安早上起来确实有些饿了,随即从徐佩兰手中接过鸡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