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你,她一辈子就被毁了。”
道尔顿和蓝悸在经办文件上签名,目送嫌疑人离开。
“其实,她已经被毁了。”
蓝悸看着佝偻着腰的可怜女人。
鲨夫、把婆婆送进监狱、儿子心理扭曲…
哪一样都能被碎嘴的人戳烂后背。
她什么都没做错,却要受这种苦!
要花多长时间才能走出阴影呢?
蓝悸刚才在会议室里,接受州警们的称赞,偶尔听到一两句评价那可怜的女人“很幸运”,因为她遇到新人小姑娘蓝悸上马办案的第一案,就是在曲折迷离的蛛丝马迹里逮到真凶,还她清白。
可大家究竟有没有意识到!
她本就是清白的!她是被害者!
她是不幸的!
她不该遭这个罪!
蓝悸不喜欢用“不幸中的万幸”去形容蒙冤的人。
“走吧,只要我们继续向前走,以后会越来越少这样的事。”
含羞草笨拙安慰道。
他很清楚蓝悸在想什么。
那个表情,是每一件案子真相大白后,他也会有的表情。
不幸里,从来没有万幸。
毁掉世界的,不是罪恶,而是旁观者的沉默。
只要旁观者不沉默、执法者不放弃,被害人才能逃脱变得更不幸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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