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还是……先找到孩子再说。”
蓝悸把手抽出来,理智战胜恋爱脑,专注在工作上。
“啊……对……”
含羞草立刻恢复正经正派的温润脸,继续研究那盒陌生又熟悉的橡胶雨衣。
他从未买过,第一次入手,竟有种羞涩的感觉。
“玛莎的妈妈是个挺上进的现代职场女姓,应该教过她保护自己,这算……好事吧,可认识她的人都说没男朋友,也没亲密的男姓,小姑娘到底要这个干嘛?灌水玩儿?”
蓝悸看着道尔顿手中不该出现在此盒子,陷入沉思,恨不得这玩意儿能开口说话,严刑拷打。
这时,技术部的同事发来贺电,虽然恢复不了聊天记录,但好友列表最近加的游戏好友里,有一个IP地址是前夫家的。
“居然真是那渣男!?”
蓝悸惊喜地打电话给州局同事,让他们别放走渣男。
……
再回到州局,渣男的小三现任老婆已经走了,只有渣男的儿子在玩手机等他爹。
这对父子,今天得“死”一个了!
渣男儿子被叫到另一间问询室,由道尔顿亲自招呼。
蓝悸则把盒子里一个雨衣,丢在桌面,问:
“玛莎房间里,藏了这个,在冬天靴子里,近期塞进去的,一盒少了一个,你知道这是什么吗?你儿子可是在隔壁跟我同事聊天,你不说,他也会说。”
当警探的人,就没有不会诈供的。
说到底还是一种语言艺术。
跟算命的误打误撞说中对方的话术差不多,要的就是对方心里的鬼现身!
“我怎么知道这是什么!那死丫头藏这玩意儿,怎么就跟我有关了?我一不去她家,二不联系他们!你们就凭这个,把我扣下来的!我说了不知道了!你们是想找替死鬼对吧!”
生父金斯顿嚷嚷道。
“你家电脑,谁用得最多?这个游戏,谁会玩?”
蓝悸把游戏主页图片给渣男爹,对方茫然而急躁看了一眼,脱口而出:
“我儿子和小女儿玩电脑,这游戏挺眼熟,怎么啦?玩游戏还犯法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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