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芳华让吕翠翠在审讯室单独跟吕秀秀说话，她出去看着点。

反正吕翠翠和吕秀秀是隔开的，吕翠翠身上的东西也都是要专门的钥匙才能开的，她也不怕出什么事。

“吕秀秀，不，你不是吕秀秀。”吕翠翠开口第一句话，就是这个。

她在警察局一整天，根本没有什么事能做。

她能做的，就是思考，思考自己怎么到了这一步。

最后，她的结论就是，吕秀秀已经不是吕秀秀了。

变化太大了。

从前的吕秀秀，绝对不会反抗，只会顺从。

更不可能有那么大的力气，爸妈加自己三个人，还打不过吕秀秀一个。

吕秀秀坐下，隔着窗口对着吕翠翠笑了笑。

“你猜对了，可惜没有奖品。”

听到吕秀秀肯定的回答，吕翠翠更加激动起来。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妈说的对，你就是恶鬼，恶鬼！你怎么不去死，不去死！”

吕翠翠这话出来，吕秀秀却是冷了脸。

“我是恶鬼？你知道吕秀秀怎么说你们的吗？她说你们才是恶鬼，是敲骨吸髓的恶鬼啊！她想让我，好好折磨你们呢！”

吕秀秀说这话的时候，脸上笑容阴险，看上去倒真是像个恶鬼。

审讯室墙壁很厚，基本都是隔音的，吕秀秀不怕这话被人听了去。

而吕翠翠，显然是被这话吓傻了。

“怎么会，怎么会！吕秀秀那个贱人，吃我们吕家的用我们吕家的，还敢抱怨！居然还敢说我们是恶鬼！哈哈哈哈哈！“她才是讨债鬼，是来我们吕家的讨债鬼！你让她等着，等着！活着的时候我能折磨她，等我死了她也逃不掉，也逃不掉！”

吕秀秀眉头一皱，这吕翠翠还真是不知悔改。

“吕秀秀是讨债鬼？吕秀秀吃了你们家的？笑话，吕秀秀从几岁起就开始要负担家里的活计了，她吃的每一分，用的每一分，不都是她挣来的吗？”

“呸！她是活该！”吕翠翠立刻啐道：“她都不是我妈亲生的，我妈凭什么给她吃给她穿！她能在我家活着，就是我妈好心了！”

此话一出，吕翠翠自己都发觉不好，立刻闭了嘴。

“你说什么？吕秀秀不是亲生的？”吕秀秀立刻开口反问。

只是，吕翠翠却再也不肯开口。

吕秀秀也不强求，只是撇了撇嘴，笑了笑。

反正她也不在乎，不是亲生的更好。她也不追求去找亲生父母，不知道更好呢。

只要不是吕家亲生的，没有带着吕家的血。

她抬头看向吕翠翠：“不说就不说吧，反正你也没机会再说了。”

此时，吕翠翠却是皱了皱眉头：“你什么意思？”

看到吕翠翠的样子，吕秀秀笑得更开心了。

“当然是，你不可能从这里出去了啊！你不会还想着，吕建国两口子，会来救你吧？”

吕翠翠不说话，吕秀秀却不介意跟吕翠翠多说几句。

“实话告诉你吧，你和曾红昌的那点子算计，我从头到尾都知道，还拿到了证据啊！还有吕建国的事，他做的好事也不少呢。”

“我不仅知道你和曾红昌的事，我还知道吕耀祖和曾红昌的事呢！要不然，那天我怎么会引导你，让你去招待所呢？”

“还有你和吕建国的事，你和吕建国都瞒着妈，瞒着她你不是妈亲生的这件事，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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