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捷盎寺……”茆叫了深红色西装的人一声,但是没有继续说下去。
“好,那他和莱利,交给你一个星期。”闫白岩说。
“好,嘻嘻嘻……”捷盎寺用尖细的声音笑着走到茨博面前,用手掌拍了拍茨博的脸。他行动得轻松自如,就像两天前没有吃过枪子一样。
闫白岩踱走到湫等人的身后,所有人都不敢动。“这就是私人恩怨,”闫白岩说,“你们的钢人伙伴,没有机会和你们一起共度接下来的时日,很遗憾,但是你们,包括莱利,都将替他承受他本该承受的。”
“莱利不是和你一伙儿的?”昆问。
“呵。”闫白岩感到荒唐地嗤笑一声,“就他这种懦夫,永远都只有被我无尽凌辱的份儿。”
“潇她现在在哪儿?”茨博问。
闫白岩没有回答,他走到茨博的面前,将脸凑近茨博,用冷得可怕的目光与茨博对视。“茨博,原来就是你,”闫白岩说,“潇在我这里,比留在你那儿好过很多。在你跟前,潇只有郁闷,她亲口告诉我的。”
闫白岩狠狠盯住茨博的眼睛,继续说:“我从出生到现在,从来没有过人,敢像你们这样如此冒犯我。既然你们有胆,就必须让你们把教训牢记到超生后都不会忘记,三十分钟后,我亲手让你们感受什么叫比炼狱还折磨。”闫白岩说着,朝后面举枪的人堆里看去,“彦杰,你们把他们身上穿的防护服全扒了,然后押走。”
只见人群中走出几个人,过来后开始粗暴地扒扯几人的防护服。在被多把重型枪械瞄准的压迫下,茨博等人别无他法,只得不情愿地看着身上的防护服被扯下来,被特制镣铐锁住双手,然后被推向几辆有货厢的货车上。
很快,茨博等人全都被分开押上了车。帮派成员们锁上了关押茨博等人的货厢的门后,也都陆续上了车准备离开。
闫白岩站在黑色SUV旁边,看着敌人们挨个被锁在车里,嘴角流出欣慰的冷笑。他转过身,对身旁一个没有上车的人说:“瓜竖,你带你的同伴们搜寻一下别墅和院子,看看有没有漏掉的人。”
那个帮派成员答应一声,便叫了同他一车的五人,拿着各自的武器往院子和别墅里分散着跑去了。
“这就是和我们作对的结果,准确地说,是和我作对的结果,永远也不要有和我斗的念头。”闫白岩望着一辆辆开出院子的车,对身旁三个和他同车的人说。
“真的是,真不知道这些崽子是磕了什么药,居然敢和老大对着干。”一旁的捷盎寺“啧啧”咂着嘴附和说。
“阿保。”闫白岩拧过头对第三个穿黑色西装的人说,“你去看看那个被撞的人,如果有可能,用你的药剂把他的生命维持住。如果救不活他,也要确保他死了。”
“是,老大。”穿黑色西装的年轻男生应道。他打开SUV的后备箱,从里面的一个药箱中取出一小瓶药剂和滴管,然后就往别墅被皮卡撞烂的地方跑去。
阿保在已经损坏的皮卡周围和别墅墙的附近转了好几圈,好像在找什么东西,但却一直找不到。
过了好一会儿,他终于朝闫白岩喊道:“老大,我……我找不到他的尸体了,他好像……他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