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彦杰的头被子弹击穿,血和脑脊液流了一地。瓜竖的胳膊和大腿中弹了,倒在地上动弹不得。
“坚持住,瓜竖,我马上叫阿保拿药剂来。”捷盎寺脱下西服外套,扎在瓜竖还在喷血的伤口处,然后立马键起手机。
然而,阿保的电话没有接通,捷盎寺大骂了一句,又键了另一个号码,却依然不能打通。
“怎么会这样啊!为什么啊!”捷盎寺急得声音变得更尖细了,他又键了一个号码,这回终于通了。
“阿懿,开你的摩托从河滨道下来!快点!瓜竖他快坚持不住了!”
另一边,河堤上面,闫白岩正在努力平复自己怒火中烧的情绪时,有两个人从人群中向他跑来。
“老大,我们得给您通报一下。”其中一个人说,“惠利逃走了,在您下达命令之前就跑了。”
“没错,老大,惠利的那辆粉色迷你,突然就一溜烟开走了,紧接着我们就听到您下令要活捉她。”另一人说。“不过,已经有弟兄去追她了。”
“那你们还在干什么,还不快去追!”黄奕良怒目切齿地吼道,额头上青筋凸起,好似眼前的两人就是他的仇人。
那两人吓得一缩,立马扭头跑了回去。
而在这个时候,有一辆货车出现在剧院的侧边,朝着闫白岩快速地开了过来。
看见货车,闫白岩极度愤怒的气焰才算是消退了一点,他迎着货车走去。
可是,货车似乎没有减速的意思,直冲冲地朝着闫白岩开来。闫白岩察觉到异样,侧着扑出身子躲开了,然后迅速掏出了他黑色的手枪,瞄向驾驶室。
货车一个急刹停了下来。一个虎背熊腰的人推开驾驶室的门下了车,臂弯下夹着一把猎枪,是昆。
昆看见闫白岩后,嘴角弯出一个既怨恨又兴奋的弧,他抄起臂弯下的猎枪,朝闫白岩走来。
然而,闫白岩的反应速度却超乎想象的迅捷,昆还没有拿正猎枪,他就早已瞄准昆的胸膛扣下了扳机。
等到昆反应过来的时候,子弹早已命中了自己,在他的胸口炸开了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