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都买了吧，下午哪儿也不去了。”

……

“《罗密欧与朱丽叶》，这是你写的第一部戏剧吧？第二部是《枫丹商人》，在审判庭上决胜负的戏剧当真是独一无二，无比契合欧庇克莱歌剧院，也就是那一年，我写信找你要了《枫丹商人》改编权和表演权。”

“那已经是好久之前的事了吧。”

“没错，那已经是三年前了。再然后是第二年的《哈姆雷特》、《仲夏夜之梦》、《福尔摩斯》，第三年的《悭吝人》和《李尔王》，我发现只要给你写信你就会把新的作品交出来，当时我还以为是水神的名号起了作用，或者是你贪图名利，现在看来完全不是……”

“忽然提起这些，你想表达什么？”

芙宁娜磕磕绊绊道：“不是…我就是有点想不明白啊，你写这些书是为了什么？”

王尘仔细回忆了一遍，最开始写《罗密欧与朱丽叶》是送给丽莎的，后来又写了《梁山伯与祝英台》送给了胡桃，后来又因为某些可恶的谣言，写了《枫丹商人》给丽莎赔罪……

当时确实也考虑到了《枫丹商人》和欧庇克莱歌剧院的契合性，顺便又是本喜剧，或许还能博芙芙一笑……这些事都是能说的吗？

不能！

再后面的书纯粹是芙宁娜催更就顺手写了……

于是王尘也磕磕绊绊道：“就…就写着玩儿？”

“嗯？”芙宁娜投来了疑惑的目光。

王尘又换了种相对笼统的说法：“写书当然是为了给人看，有人要看，我就写了。”

芙宁娜神色愈发古怪。

写书之事跟预言关系不大…或者说根本没有关系，只是因为自己想要新书，所以尘就写了？

而且他对自己扮演的水神个性拿捏得非常好，前面排队时候他那句话也是即问即答，完全是随口说的，就像已经偷偷关注了自己很久一样……

不为名，不为利，写书也跟预言无关，那是为了什么？

有人要看，所以就写了？

没办法不多想啊……

“喂…喂？”

“啊！怎么了？”

“你走神了。我说，接下来去哪里，要回沫芒宫吗？”

“先、先回枫丹廷吧，我想去体验一下许多普通人非常喜欢的‘逛街’……得给克洛琳德带点礼物回去，再看看《王后的荣冠》续作出了没有，还有《福尔摩斯》有没有出新的周边，还有你也辛苦了，有有有有有什么想要的礼物吗我也送你！不仅是今天，也很感谢你以前写的书！”

“我？”王尘思索了两秒，指着取代了面具的头带说道：“要不把这东西送我算了。”

……

是夜，当又一批记者偷摸来到沫芒宫的楼顶时，发现这里多了一把躺椅，椅子上躺着一个闭眼休憩的陌生人。

察觉到诸位来客，躺椅后方传来‘梆’的一声轻响，接着躺椅上的人无奈地叹了口气。

“来者止步，前方禁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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