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小时之后,客车来到曙光林场,停在了杨二狗爷爷家门前。
因为好久没人住了,屋子里早已布满了灰尘。
两个家伙在林场了好一顿逛,也没有发现任何可疑之处,只好回到家门前,蹲在门口郁闷的抽起了烟。
这时,一个戴着红袖标,烂了半张脸的林场巡视员从西边走了过来。
他看见杨二狗之后笑着招呼道:“哎呀,狗哥,你啥时候回来的?”
杨二狗看向那人,起身笑着摆手道:“老肥啊?我刚到,你这是上山巡视去了?”
“可不是呗,这不防火期到了么,天天都得上山,累死了。”老肥说着来到杨二狗面前,拿出个烟盒,递给云抚琴。
云抚琴礼貌的一笑,摆了摆手道:“先不抽了,刚扔。”
老肥没有再让,自顾自点上一根。
“老肥啊,你上山可得注意安全,现在山上猛兽都下来了,看见了可别虎了吧唧再往上冲了,知道不?”
“放心吧狗哥,”老肥指着自己差不多要没了的半边脸道:“这还不够长记性的么。”
“呵呵,也是。家里都挺好的啊?”
“嗯,还行,咱们这大山里吃喝不愁,也就那样呗。”
“老肥是吧?”云抚琴这时开口问道:“咱们这地方最近有没有发生什么怪事?”
“怪事?你指什么?”老肥好奇的看向云抚琴。
“这是我朋友,你叫云哥就行。”杨二狗先是介绍了一下云抚琴的身份,然后接着道:“他的意思就是,有没有什么离奇的事情发生。”
“哈哈,大山里离奇的事可多了,不过要说最近么……”
说到这里,老肥声音不自觉压低,神神秘秘对杨二狗和云抚琴道:“咱们这前些日子有人撞邪了,老踏马邪乎了。”
“哦?”杨二狗一听立马来了兴趣,紧忙问道:“快讲讲,怎么回事。”
老肥看了看左右,吸了口烟道:“就是半个月前,狗剩子他爹晚上喝完酒回来,在道边捡了个娘们,他爹那逼样你还不知道么,老光棍子一个,看见老太太眼睛都直冒绿光,看见小娘们了还能有好?”
“直接就将那娘们领回家了,具体干啥了咱不知道,但第二天早上起来就疯了,那家伙,光着腚满林场的跑啊,就说什么自己错了,不应该那样,一切都是命啊什么的。”
“然后呢?”杨二狗和云抚琴一起问道。
“然后?然后大家就都看出来他撞邪了呗,就找后院的老张太太过来看,结果老张太太刚一接触狗剩子他爹,也疯了,变成了俩个人一起在大道上跑,哈哈……”
“那老张太太不是出马仙么,咋也疯了呢?”杨二狗有些纳闷。
“那不知道,反正疯的挺邪乎的,按都按不住,”老肥心有余悸道:“那老太太都70多了,三步就能上树,你敢信?”
“额……”
听到老肥的话,杨二狗瞬间想起了自己的第一个生意,那老头子不一样70多,还在炕上翻后空翻呢么。
“后来咋整了?”
“后来,后来发生的事就太多了,一句话两句话也说不清楚,正好到饭点了,你俩也没吃呢吧,走,狗哥,上我家,我炖个小野鸡,咱们边喝边给你讲。”
见老肥都这么说了,杨二狗也不推辞,点了点头,便领着云抚琴一起跟老肥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