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份勇气楼君墨还是极为赞赏的,向沈慕寒这样的做个朋友不是不可以,可惜的是,他竟然惦记上了不该惦记的人。
“再怎么样,我也觉得自己比楼小少爷知礼的多,安瑶县主尚未出阁,楼小少爷若是知礼就不该跟她独处一室,难不成,王爷连这点礼义廉耻都没有教过?”
被抓住了话柄,沈慕寒便认命的改了口,变着法的攻击起楼君墨。
楼君墨闻言只挑了挑眉,嘴角笑意更甚,气息更凛冽了几分,眸光带着寒意,如刀子般射向沈慕寒,尽是嘲讽和蔑视。
“礼义廉耻?这话从四皇子嘴里说出来怎么那么好笑呢?”
铺子的生意原本就是沈慕寒不要脸的强插了一脚,分了一杯羹,现在跟他说礼义廉耻?真是笑话!
要是被斐瑶池知道他这想法,定能无语的翻白眼,竟说别人也不想想自己干了多少件不要脸的事!
沈慕寒怒极,开口就想反驳,谁知楼君墨竟还有后话。
“四皇子怕是忘了将要喜结连理之人吧?”楼君墨边喝茶边漫不经心的说着这句话。
沈慕寒一怔,随即反应过来,眼中波涛汹涌,刹那间就电光火石起来,“不愧是楼小少爷,真是消息灵通!”
“四皇子谬赞了,流言终归是流言,但有些事情却是想逃也逃不掉的。”
沈慕寒眉头一皱,抿了抿唇,一下子有些心虚,眼神躲闪着,父皇秘密赐婚一事尚未成定论,也只与他一人说过,楼君墨是怎么知道的?难不成这家伙胆子大到在宫里放了暗桩?
再者他也没想过要娶斐瑶池为正妃,父皇也不可能答应,不过,看着楼君墨的意思是打算以正室的身份迎娶?这怎么可能?
但他还是不想轻易就输给楼君墨,“楼小少爷所言极是,流言终归是流言,不过流言止于智者,我跟安瑶县主的关系也不可能因为一两句流言就打破。”
“那我就拭目以待!”
说完这句话,楼君墨起身甩袖离开了这里,他怕再待下去会忍不住杀了这个不知死活的东西。
虽说一条人命对他而言算不上什么,但毕竟是个皇子,若真死在了他手里一是不好交代,而是会给斐瑶池带来不必要的祸端,他不得不忍了下来。
屋里只剩了一人,沈慕寒微低着眸,神色黯淡,刚才自己进来之前二人谈笑的甚是欢乐,在看到自己后,斐瑶池整个人都变得冰冷起来,一丝笑也不曾露出。
更是没有刚开始见面的那种感觉,整个人都变得陌生起来,感觉离他越来越远,眼看着就要消失,抓都抓不住。
袖中的拳头紧了又松,松了又紧,不停的跟自己做着斗争,原来不知何时,斐瑶池在他心里的位置变得越来越重,让他都有些承受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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