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最后一本,一句话概括,全是废物,没有一个拿的出手的,平日里看着一个个贼眉鼠眼,想法颇多,现在都躲着不出手,关键时刻掉链子。
让他不禁在想,若是经历这件事的是斐瑶池,她会怎么做,若是她,肯定会有很多有用且实用的办法。
“打听一下哪里降雪最多,先把那里的民众处理好,地势低的往地势高的地方挪,但要注意雪积的厚度。”
“是。”一青衣男子领命退下,他是整个阵法队的首领,唤作祁洛,长的俊俏,只不过比起白钰来逊色许多。
他一离开,瞬间就有人补上了他的位置,负手站在白钰右侧,与阿峰错开一个身位,足矣见得谁的地位更为高些,这是他们阵法队的要求,决不能让白钰身边缺了人,免得被某些人得逞。
“皇帝,哀家听说这大雪还要持续一段时间,怎的皇帝不同哀家讲?”
花颜一身大红色的衣袍,身披火红色毛裘,头上戴着的是专属于太后的凤冠,雍容华贵,举手投足之间尽显威严,与白钰相同的是,她的脸上也带着一块儿面具,是金色的,闪闪发光,覆盖着半边脸。
白钰都是出门才会带上自己的象征,她不一样,这块儿面具就像是她的生命,甚至于比她的生命还要重要。除了每日净面的时候会自己一个人悄悄摘下,其余时候从未摘下过,就连她的亲生儿子都没见过她的真面目。
此刻她的脸上带着愠怒,带着一对七人气势汹汹的冲了进来,白钰身边的二人立刻上前一步,全身紧绷,做出防御的姿态,像星使这样保持中立的人,两边都不敢得罪,只能后撤一步,退到了冰块铸成的柱子旁。
两虎相争,必有一伤,只是这把火不要烧到他身上就好。
极寒之国就是极寒之国,连宫殿都是冰块所铸,普通的冰块并不持久,若是有特殊方法,或是一个地方的温度居低不高,从未超过零度,足矣保证冰块的持久性。
“母后的消息真是够灵通的,朕才刚得到消息不久,母后就知道了?朕的议事殿何时变得如此容易走漏风声了?”
白钰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看到自己的母亲来,别说起身请安了,连句好话都不愿说,把她的人都清了出去竟然还能把手伸的如此长,是小看了她还是没有清楚干净?不过,他这位母后,可不是能够小看的人。
“皇帝说的什么话?哀家身为北城的太后,自然有权利过问朝政之事,皇帝尚未娶妻,无人协助,哀家出一份力也是应该的。”
花颜丝毫没把他刚才的话听到耳朵里,嘴角噙着一抹微笑,却显得格外冰冷,她的玉枕去了哪里仍旧下落未知,唯一能确定的就是偷走的人。
当然,若不是玉枕失踪,她还不知道自己的权利什么时候被剥夺到了这等地步,除了身后的七人,剩下的竟然在慢慢脱离。
不得不说,她这个儿子心思越来越通透,手段也越来越狠辣,养了这么长时间,终究还是养出了一匹狼。
“母后此言可是想让儿臣立后了?也对,母后年龄也不小了,管起事来多少有些心有余而力不足,母后放心,儿臣定当会早些立后,让母后放松放松。”
这就算是直接挑明了,殿内的气氛瞬间凝滞起来,一高一低两派人针锋相对,谁也不让谁,就这样僵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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