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哀家说,非安瑶郡主不可呢?”
完全没把她的怒火放在眼里,斐瑶池无奈的耸耸肩,表示无所谓,“既然如此,太后娘娘便去找陛下说明情况吧,若陛下同意,安瑶自然不敢有意见,若陛下不同意,安瑶也没有办法。”
“你!”
花倾整个人被怒火充斥着,白钰要是肯为她治伤,当初就不会下如此狠手划花她的脸!甚至是在她的伤口处下毒,让伤口溃烂,半张脸瞬间毁于一旦。
她生平最引以为傲的就是让男人无法移开视线的容貌,一晚上之间就什么都没了!这也是她为何如此恨白钰,势必要让他生不如死的原因。
当然,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她还要谢谢他,若不是他如此激烈的举动,她还不知道他竟然早已经知晓了所有事情的真相,只是一直蛰伏着准备打她个措手不及,只是可惜啊,被她发现了!
“哀家是皇帝的母后,皇帝素来听哀家的话,又怎会不同意?”
“安瑶自然知道太后与陛下母子情深,只不过安瑶是陛下请来的客人,自然还是要征求陛下的同意,擅自做主这种事,安瑶可没胆子做。”
满含讥讽的话语让花倾脸皮再也挂不住,尤其身旁已经响起了一阵阵不大不小的讥笑声,想她堂堂一国的太后,竟然连一个刚成年的黄毛丫头都吵不过。
还以为斐瑶池不过是空有一身噱头的花瓶,没想到伶牙俐齿的本事倒是很厉害,半点青面都不留。
羞辱了她不说,竟然还敢明里暗里指责她越俎代庖,干了不该干的事情,这让一个速来自傲自大的女人怎么受得了?“安瑶郡主的口才真是让哀家震惊,是哀家想的不够充足,待征求过皇帝的同意再来打扰郡主,还望郡主不要觉得厌烦才是。”
她现在就很烦了好吗?再不走她都想直接把人丢到湖里去了!好不容易不用受黄芍唠叨的荼毒,可以清净些时日,来到这里竟然还要听人啰啰嗦嗦的,烦都要烦死了!
仰天打了个哈欠,张着泪眼朦胧的双眼,斐瑶池可怜巴巴的看着她,“实在是不好意思,安瑶有些乏了,先行告退。”
话落,一路打着哈欠往回走,没有听到回答的花倾别提多堵得慌了,早知如此她就应该直接让人把斐瑶池绑过去,何至于在这里浪费时间,被人骂了还没处还口。
两派人分头离去之后,巨大的假山后,一块明黄色的衣角一闪而过,没有被任何人察觉到,带着笑意,脚步轻快的追上斐瑶池,朝着正殿飞奔而去
难得让他见到了如此大戏,心里倒真是畅快了许多,早知道斐瑶池是个嘴上不饶人的,把人说到一句话都憋不出他还是第一次见,这战斗力属实惊人,只是可惜啊,人不是他的。
把皇宫一半浏览了一遍之后,随即顶着鹅毛大雪回到了住处,身上湿透的衣服一脱,钻到火炉旁边开始烤火,冻的酱紫的手来回按搓,好一会功夫才摆脱僵硬的感觉缓了过来。
哪怕是已经习惯了这个温度的祁洛祁城兄弟二人都冻的微微发抖,眉眼之中染上愁绪,不是他们承受不住,而是今年的天气确实不同往年,单看这下个不停的大雪就知道了。
“姑娘,快喝杯热茶暖暖身子,冻坏了可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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