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面发生了什么不为人知的事斐瑶池不清楚,不过看她歇斯底里,怨恨越来越浓重的样子,必定是有什么内幕,不过,跟她有什么关系?
她只需要达到自己的目的即可,别人的事,她没有闲心去管,也不想平白给自己惹麻烦。
“她们该不该死安瑶不知道,但是,安瑶知道自己不该死,安瑶还知道,太后娘娘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把主意打到安瑶身上,安瑶识得您是谁,这鞭子可不识得。”
说着,手上的力度又紧了几分,总算是看到她脸上露出了极近痛苦的神色,她这鞭子上不知沾染了多少人命,绯红的颜色也越来越深,若不是知道这是个死物,她都要以为这是条会喝人血的鞭子了。
“斐瑶池!比起他们,你同样罪该万死!哀家找你为哀家治脸的时候你百般推脱,现在却要来救治一个坏人!你以为这是救命吗?这是不分是非!不识好歹!”
斐瑶池无语的掏掏耳朵,对这越来越尖细的声音表示无力接受,比起这些无用的话,她更希望从她口中听到些许的哀嚎,也算她没白出手不是?要知道,这鞭子可是轻易不见光。
给看戏看的正欢的元擎递了个眼神,对方立刻会意,随手掏出块儿锦帕就堵住了她聒噪的嘴,没有了乱喊乱叫的声音,耳根子总算是清净了。
“能有一身医术是老天给安瑶的馈赠,用它来做什么是安瑶自己的事,与旁人无关,更是不容任何人置喙,答应救治只是因为陛下能给出安瑶想要的东西,
相比之下,太后娘娘除了这看上去风光的地位,还有什么可以拿来做交换呢?不瞒您说,您视同生命的东西于安瑶而言不过是一些死物,没有半点用处,更重要的是,恶心至极,安瑶是连碰都不想碰呢。”
她面上表现出来的不奈和厌恶是发自内心的,她真的对这些权势地位视如草芥,而她用尽手段,费尽心机得来的东西,全都入了大周皇的腰包。
白钰再次在心理上与元擎达成共识,他的手下若是有这般的人才,他何须担心北城不保?只怕是疆域扩展就在一瞬之间,然而,事实证明,这恐怕没有实现的可能了。
花倾也被她说的一愣一愣的,甚至对自己一直追求的东西产生了怀疑,对上她眼中极近的嘲讽和轻蔑时,极其敏锐的神经再次被触动,奈何浑身被捆绑的太紧,动弹不得。
“既然取不出来便直接搬到内室吧,时间不等人,安瑶行医有安瑶的原则,在此期间,任何人不得进到内室,包括各位的暗卫,若是有人胆敢擅闯,这条人命安瑶还真不确定能不能救的过来。”
犀利的眼眸扫了一圈,把殿内所有的人都包括在内,众人只觉背后一凉,所有的心思都在那一个眼神中歇了下来,低下头不敢看她,再也不敢起任何心思。
目光定格在白钰身上,看到他点了头才继续往下说,“从这里到大周的边界距离不是很远,难就难在一路上都有厚厚的积雪,要想把成年的树木运到皇城需要耗费些时辰,这些事情想必陛下能够处理好,安瑶便不再多说。”
确实,在她提出建议的时候白钰就在想这怎样进行能够又快又好,保证速度又提高效率,想了许久总算形成了一个章 程,只不过大周与北城的交接地带有大周的将士驻守,要想进到又是一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