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果果点头,意味深长的看着苏煜的方向,“着实有点惨啊,我哥29都找到女朋友了,虽然是异地恋,但是好歹也是相恋的,我爸妈都盼着小熙进门呢。”
唐君瑶注意到苏母的位置,她正在跟苏雪的婆婆盯着苏煜的方向聊着什么,“我怎么闻着一股子阴谋的味道,我能说你的订婚宴可能是苏煜哥的相亲会吗?”
远处苏母跟陆母的嘴角都咧到耳后根了。
苏雪跟韩果果齐齐点头,“很像。”
韩果果好奇的问:“你哥哥要相亲?”
“是我妈妈想他去看看女孩子,但是我哥哥不想去,我觉得瑶瑶的想法正确,可能还真是我妈妈召集来的,估计是想让我哥哥接触一下看看哪个女孩子合眼缘。”
唐君瑶刚把视线从苏煜的那个方向收回来就撞上了一脸阴冷的男人的视线,对撞。
隔空唐君瑶都能感受到季翰诚的不开心:“”
她很快别开视线,而季翰诚则是没有别开视线,一直盯着她看,眼珠子都长在了唐君瑶的身上。
等季翰诚收回视线的时候发现苏母的视线在韩果果的身上,就连陆锦南的母亲的视线也在韩果果的身上,突然心情好了。
微微勾唇,玩味的对着对面站着的韩跃说:“你妹跟苏煜也不错。”
陆锦南刚走到他们的身边就听见了这句话,就像吃了一个大瓜,“不会吧,韩跃真的假的,我们要成亲戚吗?”
韩跃的脸阴沉下来,环顾了一下四周,发现晚上订婚宴的画风有点不同,冷冷的抛给季翰诚几个字,“月老附身。”
陆锦南一秒失望,没骨头的靠在韩跃的肩膀上,被韩跃无情的甩开,“离我远点。”
“本来想让你沾沾喜气好让你跟熙熙小公主早日修成正果的,不要就算了,我还不想给呢,对了,你还别说我觉得果果跟苏煜还不错,你不觉得吗?”
说完撞了一下韩跃,挑眉示意,“你看看。”
“你家住海边管那么宽。”
季翰诚心情很好,端起酒杯喝了一口红酒,周围有想上来攀附交谈的,见他们三扎堆聊着也就没有上前了。
片刻以后季翰诚扎心,“你看那么牢有什么用,果果喜欢才是真的。”
韩跃瞪了他一眼,内在含义不言而喻,季翰诚当然懂这个眼神是什么意思,两人心知肚明。
陆锦南侧头在宴会厅找了找,没找到人,“艹,严准这货居然不来祝福我。”
季翰诚心情好替严准解释,“你的订婚宴有他拿手术刀重要?别给自己脸上贴金。”
严准这货只要有手术,有研究绝对不出实验室不出医院,365天住在医院都行,来参加婚礼都是给足了面子,一个订婚宴让他放下手术是不现实的。
韩跃有点想蓝允熙了,拿出手机看了一眼,发了一条信息,告诉熙熙他在参加陆锦南的订婚宴。
陆锦南:“其实也不奇怪,比严准拼的还是他姐,都奔三的人了不是照样跟男的一样奋斗,对比一下严准还是正常的,是吧?”
“严家的祖坟是要冒白烟了。”
三个孩子,一个前台没有什么大志向好在年纪不大,一个儿子全身心的在事业上,大女儿就跟儿子一样撑起严家的事业线,每天忙的满世界跑,很多人都是不把她当女孩子的,是个人都说严家只有一个女儿。
真要说韩家的大女儿像谁,季翰诚觉得有点像韩跃的母亲,不管是做事手段还是为人处世,干净利落,不差男人。
苏雪的订婚仪式进行到晚上10点半就散了,原因也是因为怀孕了,只是这个理由没有跟来参加晚宴的人宣布。
凤华台。
季翰诚两夫妻回到家的时候,袁舒还在客厅坐着,显然是等他们回来。
袁舒见门开了,就知道他们回来了,先一步站起来,看了一眼穿着漂亮的儿媳妇,说道:“乐乐已经睡着了,晚上跟季嫂睡,我这边回去了,你们早点睡。”
随着时间的推移,袁舒的话也多了很多。
唐君瑶一看时钟指着的时间,建议,“妈,要不晚上在这边睡吧,明天让翰诚送你回去。”
见袁舒愣了一下,季翰诚出声,“明天走吧,挺晚了。”
这话算是挽留了。
袁舒也不是扭捏的人,“嗯,你们去睡吧。”
接着两人上了楼,袁舒在楼下磨蹭了一会才上楼的。
最后小柚子被袁舒抱到了她的房间去睡,也就是季翰诚的隔壁。
季翰诚略带心疼的揽着唐君瑶的腰肢进房间,“我帮你放水,需要我帮你洗吗?你最近晚上上厕所的次数多了一次。”
还挺细心,多了一次都记住了,看来是掐着手指数的,染笑道:“正常,现在快2个月了,以后还会多,小雪结婚那一天应该差不多4个月了。”
“知道,我每天有看。”也每天在算日子。
现在才一个多月,唐君瑶还是可以自己洗澡的,以前怀儿子的时候也能坚持到最后,只是某些人想做点什么还是要给他机会的。
比如拿衣服,比如吹头发,比如倒牛奶
看着男人一趟又一趟忙活的很开心的样子不禁笑。
洗完澡,刚坐进被窝就发现男人的眼眸炙热到拉丝,她懂是什么意思,发春了,脸微红的说:“没到三个月呢。”
“知道,就亲一下。”荤是不现实了,但是素菜的话他是查过的,是可以的。
唐君瑶触碰到他眼底的最深处,不容拒绝,弯弯一笑起了坏心,坐在他的腿上,攀上他的脖颈,主动又妩媚,把肩膀上的吊带滑下来一个,耸拉在手臂处。
看的季翰诚一愣,眼底微微泛红,舔了一下干枯的唇畔,他的瑶瑶想搞事情。
下一秒唇畔附上了他的薄唇,温柔又细腻,舔吸,撩人到极点,季翰诚藏到了甜头哪里想放手,温柔的回应。
思念之情瞬间在唇间化开,晕染,想要的更多,手背慢慢的扶上美背,唇间的弥留已经不能填满心中的所求,想要探及别处。
唇畔在滑落的肩膀处一寸寸的往下勾画,用灼热的唇瓣来绘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