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垚,我不说原因,但你若是相信我,以后这解药就不要服了。”
“下个月,你要毒发的时候告诉我,我陪着你。”
萧垚迟疑的点点头,“好。”
她陪着他...
田悠悠看他脸色缓和了不少,站起来,双手叉腰,“好了,现在去我家吃饭,然后帮忙洗菊芋。”
“你不知道,我院子里堆了几千斤的菊芋,你要是不帮忙,我和我娘不知道要洗到猴年马月。”
她来到门边,回头看,眼睛闪烁着灵动的光,“快走啊。”
萧垚脸上抚过一缕清新的微风,她温暖又灿烂,灵动活泼,脑子里似乎藏着无数的新奇想法。
她们一家原本跌入谷底,甚至连这个冬天都熬不过去。
可是如今在她的感染下,全家努力向上,日子越来越有盼头。
他靠近她,应该也可以吧。
他的世界也会变得明快起来,变得单纯...起来。
“等等我。”
“这么多?!”萧垚站在院子外,甚至觉得落脚的地方都没有。
姜秀秀已经在清洗菊芋了。
“你先坐,我去给你盛早饭。”
田悠悠盛了一碗豆浆,在里面加了点糖,又加了一滴灵泉水。
再装上两个贴饼子。
“慢慢吃。”
今天的雨不大,姜秀秀坐在屋檐下,洗菊芋的大盆在屋檐外。
小雨落在盆里,化成一个个小小的波纹。
波纹一圈圈...像极了时间的旋涡。
一转眼,又是几日。
田家又接待了几个府城和附近县城来的酒楼掌柜,定出去三千斤菊芋。
田悠悠让野鸡它们上山寻找其他菊芋,又挖了几千斤回来。
家里剩下的两百斤现货被张简运走了。
同时,冯婶子也找到新的菊芋,这次她不敢隔夜了,连夜挖了两百斤回去。她身上没银子,便用了家里的老咸菜缸,把两百斤菊芋腌了。
等待的十几天里,她日日都要去打开看一看,恨不得抱着睡觉才好。
腌制咸菜的全程,冯婶子都瞒着隔壁的老田家。
而老田家那边,拿到了菊芋叶子和咸菜后,一个推一个,就是没人愿意上山找菊芋。
他们不愿意找菊芋,不代表不想要钱。
田守存日日在家里研究分家时签下的契书,希望能找到办法从田守年那里要银子。
最后只有一点可以钻空子,那就是...
若是田王氏生病,田守年作为儿子,需要拿三分之一的诊金。
但是...田悠悠当时说过,不能凭着他们空口白牙的要,得有条子。
条子,就是在医馆看病的条子,包括开药吃药,都有条子。
“条子,条子...”田守存忿忿的把分家书放下,猛的一拍桌子,“这个死丫头。”
“什么条子?”胡兰花端着早饭过来。
自从田守年和姜秀秀被赶出去以后,家里的事情就落在胡兰花和柳翠兰身上了。
结果柳翠兰半个月前找了个借口,带着田雪儿回娘家去了。
现在家里什么事都落在了胡兰花身上。
“看病的条子!”田守存再次拿起分家书,“这几天又来了那么多辆马车,不知道定出去多少咸菜。”
“赚了那么多银子,养老粮一年只给三十三斤,生病的银子还要我们平分。”
“亏得我娘养了他三十多年,真是不孝子。”
“哎呀!”胡兰花突然猛的拍在自己的大腿上。
“干什么?一惊一乍的?”田守存恼怒的瞟她一眼。
“不是...守存,你忘了...三弟妹她不是有个表兄在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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