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看到府城小姐往前挪了不少,只坐在一个小角落里。
小姑娘上车的时候只能坐在马车外了。
“这个油皮是怎么做的啊?”有人问。
冯菁刚才还噙着笑,听到有人这么问,立刻板了脸,“这就不该问了吧?”
“若是你们有这样的买卖,你们会告诉旁人怎么做吗?”
村民们尴尬的笑笑。
确实是...
冯菁不再跟她们废话,转身把院门关上,然后喊上田翠继续回厨房去做油皮。
冯氏和田石两个人入狱的事,就像是一个插曲,隔天就没人在意了。
冯菁听田悠悠的,不再去县里卖油皮,专心在家里和田翠田荣做油皮。
田守年则每天驾牛车去县里卖鱼获,下午驾牛车去开荒。
村子里三不五时的就来马车,不是找田守年家,就是找冯菁家。
如此一晃,七八天过去了。
又是雨天,田守年正要套牛去翻地,就看到田守存急吼吼的往这边来。
田守年看到了他,就停下套牛车的动作。
田守存停在院外,往里面看了眼。
姜秀秀正在屋檐下做衣服,田悠悠和萧垚都不在。
“田守年!”田守存眯着眼,伸手隔着院子递来两张单子。
“我娘病了,这是县里大夫和药铺开的单子。”
“按照分家书上的意思,你得出一份。”
田守年接过来,他跟着田义读过书,识得不少字。
这两张单子确实是大夫和药铺开的单子,上面还有医馆、大夫和药铺、伙计的章。
医馆的单子上诊费是一百文,诊断出的病症是感染了风寒。
药铺的单子上是配出的药,总共七天十四剂,药费是三两银子。
田守年没多说啥,直接掏了一两碎银,又给了五十个铜板。
“多出的十七文,给她吃点好的,我们要开荒,忙得很,就不过去照料了。”田守存拿到银子,留下单子就走了,走得很急。
后娘也是娘,虽然分家了,但这一点不变。
田王氏病了,是可以让姜秀秀去照顾的。
如今多给十几文,便不用去看那边的脸色了。
田守存一路回到老田家,脱了沾上雨滴的蓑衣,直奔自己的房间。
胡兰花迎上来,一脸的期待,“怎么样?”
“给了。”田守存掏出银子,“多给了十七文,总共给了一两五十文。”
“真是赚钱了,这么大方。”胡兰花酸溜溜的说着,伸手去拿银子。
可田守存却合上了手,把银子揣在怀里。
“你干嘛?”胡兰花拉着他的手,“这银子也有我的份。”
田王氏是病了,感染了风寒,但是病得不重,根本没有去看大夫。
而且还是今天才病的。
医馆的单子和药铺的单子...都是假的。
是胡兰花拿了二十个铜板去县里找了柳翠兰那个在医馆做学徒的表兄,请他帮忙开的。
“你的不就是我的?”田守存按住胸口,“你别忘了我还欠着杜家二十两呢。”
杜家给了半年时间,若是他还不上,就会报官拿了他。
“那你要存着,不许到县里乱花。”胡兰花瞪着眼,警告的看着他。
“你得想想兴学,明年八月就要参加院试了,你可不能出纰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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