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自己都这个品种了,竟然还是能跟着中招。
难道进入张家古楼后,自己首先要派啤酒瓶们去毁了铃铛。
不知道那帮傻货,会不会也受到影响。
万一毁坏不了,把自己弄的更傻了怎么办?看来这事还是得自己去。
是放火烧好呢,还是,不对只能放火,在水里铃铛的作用可是一点都不受影响。
能烧坏最好,烧不坏就进去再踩一遍,再高级的东西,都踩扁了也就响不起来了。
想好处理办法,云彩也放松了几分,重新将注意力放到了铁三角身上。
就见胖子正仰泳着,敲击一个铁罐子,嘭嘭的敲击声很清脆响亮,果然如无邪形容的,很像一只肥硕的大水獭。
云彩埋在枕头上捂嘴逛笑,枕头都快被捶烂了。
等笑够了,她拿上猎枪起身就走,就凭这个大乐子,今天说什么也得给胖子加肉,对了还得给小哥补血。
晚上云彩做了一大锅,红枣桂圆木耳炖山鸡,无邪看着直咽口水,香是真得香,但这补法总觉得怪怪的。
晚饭是白米饭撒黑芝麻,第二天又是黑豆豆浆,无邪总算反应过来,云彩这是给小哥补血呢。
心里欣慰地一笑,小姑娘还挺可爱的。
第二天,胖子和小哥坐上连夜新折腾出来的竹筏,继续下水打捞。
无邪则是让阿贵带路,要回去买些东西。
云彩正想借口回去给小哥多弄点猪肝来吃呢,忙自告奋勇地给无邪带路。
想起这傻货,回来时会找盘马帮忙的二X行为,云彩一路走,一路给无邪在重点位置绑红布条。
并叮嘱了他一些认路方法。
约好接他的时间,远远地送走无邪。
云彩先回家糊弄走了阿姐去姐夫家住几天,她不去亲自接她不要回来,又叮嘱姐夫,不要让阿姐一个人出门。
然后又去弄了两副猪肝,和更多的桂圆、生姜、红枣,加上600来斤大米。把老早偷偷准备的棉被,羽绒服也都带上。
愣是弄了三头骡子才总算装完,没等寨子里的人注意,忙牵着骡子跑了。
这年头的羽绒服,那是一点不比棉袄轻,当年云彩买完就后悔了。
但想到地底常年的阴冷感,她就觉得,这样厚敦敦的也挺好,更有安全感。
带着一堆物资回到湖边,阿贵立马就傻眼了,以为云彩把整个家都搬来了。
云彩好劝歹劝,最后拿出无邪给加的劳务费,才总算是安抚住了她阿爸的老心肝。
本想把他阿爸劝回去,等着无邪的消息,但没承想阿贵死活不肯,把云彩长时间单独留在这里。
无奈云彩只好让阿贵继续待着,她们父女俩每天轮班,跟着小哥和胖子拉绳子提他们捡来的东西。
时间过了没两天,胖子无端消失的事情还是来了。
眼看着小哥也跟着消失不见,纵然知道他们都没事,云彩还是心慌了。
眼看着阿贵眼泪都下来了,云彩忍了又忍还是克制住了,下去找他们的冲动。
胖子身上带着糖果呢,没事的,两个星期后如果无邪不回来,她再下去找他们也来的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