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还没回答是什么时候出现的这个问题。

凯瑞尔耸肩：“其实刚才我和恩佐谈了谈。”

君度手上动作停了一下，又开始继续：“但你是天界的人吧？和大陆上的人交涉过多，不会有什么问题吗？”

“哎呀呀，被发现了？”

这根本不用猜。

“天界大战的事情连雪银同学都查不到什么，知道这些的你只能来自天界吧。”

而且他对地面上的事情，除了噩梦以外也没见有什么关心。

“关于噩梦的事情，虽然不合适，但总得去问问。”凯瑞尔正色：“但恩佐好像刻意的不想谈这件事。”

也不能说顾左右而言他，恩佐直接用沉默来回答。

君度对此倒觉得没什么：“不如说很正常，就算知道这是致命毒药他也会喝下去的，恩佐大人只能靠这个了。”

话说恩佐大人居然没把你打出来这点更让人意外。

“然后我发现你好像知道一些事情啊。”凯瑞尔摊开手：“说说？”

君度倒是不觉得这件事有什么不能说的：“噩梦告诉恩佐大人，如果研究出永生药水，就能复活雪莉老师。雪莉老师是当年教导恩佐的老师，大概是我和你这样的关系？”

虽然这些年恩佐大人对雪莉的种种表现很难不能解释是爱情。

也可能恩佐大人自己没有这种想法，全靠他们下属去脑补。某种意义上说真的要命。

“研究永生药水……”

凯瑞尔手指在下巴上摸索一下：“虽然我很想说这太假了，但是我们天界还真发生过差不多的事情。”

君度把融化的冰水倒进了试管，举着试管对着蜡烛陷入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