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恒因为他的话全身迅速的紧绷,难道他感觉到了?他也不想啊,不知怎么一靠近他浑身就僵硬,心跳快的没法驾御。
“我想,我们新的成员已经没有什么疑义了,诸位”。
他突然自言自语。
张恒顿时一愣,只见2个保镖似的人瞬间的站在他身旁。
在克莱恩的示意下很正式的向他低头,动作利落的像被打掉了一样:“张哥”。
张恒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进了黑道了,但他深切的知道此刻跟进了黑道没什么区别,听说黑道向来不会跟你讲道理的,自己到现在仍毫发无伤的是不是该谢谢眼前的这个大‘恩人’。突然他想起了被打晕的几次。
无奈低头轻抚自己的额头,心中百感交集。
他被安排办公室的外面,跟克莱恩美丽的秘书分置在大门的两边,秘书对他和蔼的笑笑:“这是一些基本的办公用品,我放在这了”。说着帮他摆好桌子上的物品,张恒看她工作这么细心,知道在克莱恩的身边这都是必备的素质,但自己真的有工夫在这张办公桌上工作的时间吗,他很怀疑。
“我可不想白付给你工钱”克莱恩凉凉的声音从背后响起。
张恒马上站了起来,不是因为顿时升起的尊敬,而是他不习惯他居高临下的俯视,他在精神上自尊这一项从没缺席过。
克莱恩走到前面道:“以后我出去你跟着我,记录我瞬时的决定并进行实行,当然,在一些极其危险的状况下,我希望能看见你的身影”。
张恒心里掂量着:也就是说,你吃着我看着;你坐着我站着;你危险我挡着。张恒恨恨的分析着他的话,他不是没伺候过人,但不知道为什么相对与之前的低三下四,他更讨厌现在的状况。
“知道了”他没什么精神的回答。
张恒想起克莱恩说话时那可恶的表情就不犹得生气,把他一天排的满满的,还让他接触了许多组织内部的事情,当然他知道,克莱恩的角色决不只表面上看起来单纯。他是不是该感到高兴克莱恩这么倚重他?完全没有想要隐瞒的事情?他真的不想这么被看中,因为结果很明了,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
克莱恩有多忙他早就知道,因为他要顾的不只是单纯公司上的生意洽谈,还有不时出现的暗岗报备,随时向他报告组织里的最新情况,张恒不得不承认克莱恩很厉害,能在最短的时间内找出问题所在并对症下药。组织里的人没有谁向他一样没什么背景身份便能进去,他们个自有自己的死士和势力,每每都会出现争端,尤其克莱恩不在岛上的时候更加助长了一些破坏分子的反动基因。
据说克莱恩才刚刚接手组织2年,但里面的人却没一个反他,虽然常常的窝里斗,却不见斗到克莱恩的身前,这点是张恒很在意的一个问题,他特别的想知道那些动不动就打架的暴力分子到底在怕克莱恩什么。
手里的文件是刚刚莫名其妙出现的黑影交给他的,他现在已经不会觉得奇怪了,甚至有些时候听见奇怪的声响也不会觉得怪异,这些都是被克莱恩的手下训练出来的结果,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想出这些怪招式的。
刚刚开始时他还因为不知道怎么回事气倒了一批‘黑影’,听克莱恩说明后他才稍稍注意,看来他这个媒介也不是那么好当的。
想起克莱恩当时要笑不笑的表情他真的觉得很生气,他可从来没接触过,不知道也不希奇不是吗?
张恒将手里的文件放到他的桌子上:“他们叫你回去”。
“谁叫我回去?”他没抬头。
“是总管事”他淡淡道。
克莱恩抬起头看了看他:“让裴秘书准备飞机”语气很平淡,但却很威严,张恒正在慢慢的适应他瞬时的变化。
他就知道会这样,同样的事情已经发生了无数次,只要是愈非叫他回去他肯定会放下手里事情赶回去,短短的一个星期已经有2次了,而他们自上次回岛不过2天。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适应这么平凡的坐飞机,只是每搭一次飞机想吐的感觉就增加一分,像故意要跟他作对一般。
其实这个岛是个很美丽的地方,到现在张恒也这么认为,听说它是个火山岛,几百年一遇的岩浆喷发可以毁灭所有的生物也可以缔造一个很完美的世界,这里总是鸟语花香的,什么动物都不缺,当然没什么恐怖的东西,听说恐怖的动物都让这帮好战分子收拾掉了,全是因为一时的兴起。
“这里很不错吧”一个精神的年轻人走了过来,张恒知道他是组织里的保管员,也许是相当于环卫工人之类的职务,但可别因为这个而小看他,他养的花可有一半以上是带有巨毒的,然而从他年轻的脸上却一点也看不出来嗜血的痕迹。
“是啊,我喜欢这里”他知道这些都是他的杰作,听说他喜欢弄些花花草草的,所以克莱恩安排他这个工作。
“不,还不够好”年轻人笑了笑“这里的花还没有毒,我还得研究研究”。
张恒此时的表情只能用僵硬形容,嘴角不自觉的抽搐。他还真是喜欢花啊!
突然一股反胃的感觉不知不觉的席卷了全身,张恒神色痛苦的蹲了下来。
“喂,你怎么了”声音与刚才没什么差别,凉凉的。
张恒强撑起有些难受的胃说:“没事”。
“我这有晕机药”说着拿出来一片白色的药片。
张恒看看他,又看看他手里的药:“谢谢”。
年轻人笑了笑,有种旭日东升的美好:“到我那里吃吧,我那有水”说着指指不远处的一栋房子。
“可是,我一会得回去,老板在……”
“没关系,吃完药就回去吧,头儿回去通常得忙一阵子呢”。
张恒没想到这个算是陌生的年轻人竟然会察觉到自己的异常,刚刚自己的脸色一定惨白无比,他看向克莱恩消失的地方,应该是没什么事情吧,想着点了点头:“好”。
这个房子是受了房主特殊照顾的,他看的出来。天花板上都吊坠着各式各样的花朵,但大多以蓝白为主,要不是由主人亲自带进来,还真以为是女孩子的房间呢。
刚刚走进来,张恒还不敢下步,犹豫着该不该进去,因为刚刚进门就是一片雪白的羊毛地毯,洁白的像飘落的雪花,主人走进去后看他还在门口道:“怎么还不进来”。
说着走到里面为他倒了杯水,张恒勉强的走了进去,不时的回头看看自己走过的地方有没有给人家的地方给弄脏,年轻人看他紧张的样子嘴角微微上翘:“没关系,你进来就好”。
当两个人都落座了张恒不由的被他的房间所吸引,里间的落地窗出奇的大,正好可以看见远处的山丘和漫山遍野的鲜花,还有顶棚的鲜花给人安定和谐的感觉,连地板也是白色的,他转而看向眼前的年轻人,这才注意到他全身上下也都是白色的,处于这种地方一点也不觉得突兀反倒觉得相得益彰,也没有给人什么娘娘腔的感觉。
这种氛围让张恒不由得对眼前的人好奇的多看了两眼,对方似乎不在乎他的打量,把手里的水递他:“我敢打赌你还不知道我叫什么名字”。
张恒微微脸红,他确实是不知道,只是能记住脸,谁能记住那么多人的名字呢。
对方为他解围:“我叫楠风”。
“哦”他点点头将手里的药吃掉,现在的不舒服感已经被这里的和谐气氛给冲淡了不少。
“你跟头是怎么认识的?”楠风带着好奇的口吻问到,但却是一样凉凉的口气。
“这个嘛”张恒看看他略显苍白的脸,难道告诉他自己是被绑来的,是不是太丢人了。
有些不知道如何去回答。
“组织里的人都说”他严肃的看着他“你是他的男宠”。
“噗……”嘴里的水悉数的吐了出来“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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