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张天浩便在黄仁成的陪同下,直接喝起了酒。</P>
“老哥,兄弟也苦啊,只是千防万防,家贼难防,你说,现在叫我怎么办,要不是她怀孕了,我都想把她给毙了,终日打雁,也有被打眼的时候。”</P>
不一会儿,两人三瓶酒直接下肚,而张天浩更是报着黄仁成叫起了苦来。</P>
“老弟,你说的我也知道,这事情,作为兄弟的,帮你了一把,没有问题,只是以后,你要好自为之,女人多的是,只是这种女人还是少惹为妙,毕竟一不小心把自己给烧了。那便得不偿失。”</P>
“老哥说得对啊,我也想啊,可事情临头,我也不好下狠心,毕竟是没出生的孩子的娘,你叫我怎么办,难办,太难办了,所以明天离开的时候,我便不会再多呆,根本不会带上她,至于后手,我已经安排好了,让她在孩子的满月之时消失吧,防止留下一个祸害。”</P>
其实张天浩心里知道,可能根本等不到满月人,秦玉香便要跟着红党离开北上了,明年五月份左右,也就是孩子生下来不久,她可能连满月都等不及,便要离开。</P>
“老弟,你做得对啊,女人什么时候都能找,来,喝酒!”</P>
两人继续喝了起来,而且越喝越多,当第五瓶白酒下去的时候,黄仁成再也撑不住醉了过去。</P>
只是张天浩自己清楚,他不是没醉,而是他根本没有喝多少酒,谁让他有作弊的能力,二两酒已经是算多的了。</P>
开着车了晃晃当当的向着家的方向开去,很快便消失在保安团外面,而黄仁成早已经醉成虾米,根本不知道张天浩在他的卫兵反复强调下,还是离开了军营。</P>
只是很快,张天浩便来到了离西昌站不远处的地方,然后双眼死死盯着那党部的方向,傻子都知道,这个马长天到西昌接任徐钥前,还有便是要调查他,毕竟闻人杰的性格,他还是摸到了一些。</P>
无论是暗杀,或者是有人故意找他的麻烦,他可不是一个被动挨打的人,他的报复心很强,对于这一次马长天来了之后暗中调查他的事情,让他心里很不痛快。</P>
“既然来了,那便别怪我下死手了!”</P>
张天浩整个人身影隐藏在黑暗之中,毕竟西昌并不是大城市,这里并没有什么路灯之类的,即使是有灯光,也是少数大户人家门前挂着的一盏电灯。</P>
可整个大街上依然还是黑漆漆的一片,根本看不出来那里有人,那里没人,要不是张天浩的视力较好,还是能大致看得清十几米远的东西,而且越远越模糊。</P>
“那是……”</P>
就在张靠近那一片地区,原来那里是一个茶棚,不知什么时候,这里多了五个守卫,而且好像都是马长天从成都带过来的。</P>
至于这些守卫,一来到西昌,便把张天浩他们原来的手下权夺了过去,而徐钥前和张天浩也跟卸任。</P>
徐钥前的决定,他到是没有怎么做得过分,但张天浩的人,他们几乎快要架空了。</P>
这是赤裸裸打他的脸,而且是啪啪的响。</P>
上一次闻人杰没有被炸死,已经是很幸运的了。</P>
“咦,这不是张副站长吗,怎么今天晚上睡不着,想来再看看西昌吗?”</P>
“呵呵,我知道了,张副站长这是要离开西昌了,有点儿舍不得,便连夜再看看,好留下纪念,对啊?”</P>
张天浩走过去,看着五人有说有笑的,甚至看向张天浩,眼中还带着一丝的戏虐,毕竟马长天与闻人杰交待,便是要查出张天浩是不是真的有问题。</P>
上一次派到西昌的好几十个人,全部死了,而且还有两个行动队的人直接被张天浩枪毙在闻人杰的面前,这是打他的脸。</P>
没有人比他更了解,心眼更小的了。</P>
自然想要在张天浩没到北平上任前,拿下张天浩,而且是在规则之类拿下来。</P>
他虽然是一个区的站长,可他并不傻,毕竟张天浩在上面是挂了号的,没有正当的理由,便拿下张天浩,那他也做到头了。</P>
别人不清楚,可他清楚得很,能得到勋章,那一个是简单的角色。</P>
张天浩听着几个人说话阴阳怪气的,他也没有生气,而是一有笑容的走了过去,拿起桌子上的茶杯喝了一口。</P>
然后在几人鄙视的眼神之中淡淡的开口道:“是啊,人嘛,马上便要离开了,在这里生活了好几天,还真有点儿舍不得,舍不得!”</P>
“如果走了不留下一点东西,有点儿对不起各位,对不起马站长,可惜了,马站长跟我是平级,同样是少校,而我是一个落魄之人,而马站长却是春风得意,春风得意啊!”</P>
张天浩喝完茶,便站了起来。</P>
放下茶碗,双手突然出现了两把匕首,匕首直接从两个队员的脖子上划过,又刺向另外两个队员。</P>
“你,你,张天浩……”</P>
只是这两个队员还想说什么,可张天浩的匕首已经深深的刺进了他们的喉咙,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