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农谷,谷内,覃药师卧房。房内,寞羽正弓着身,仔细地替平躺于床榻之上的覃药师诊断着。场中,甚是安静。
“岳父,你感觉怎么样?”寞羽突然问覃药师,道。
“羽儿,为父大限已至,你在我的身上耗费再多的精力,都是枉然。”寞羽方才问罢,便听得覃药师有气无力地说话,道。
“岳父,你千万莫要放弃,我一定设法将你治好。”听完覃药师的话,寞羽随即便道。
“羽儿,为父大限已至,你不必再为我劳心劳力了。”寞羽方才将话说完,便听得覃药师重复了一遍适才之话,道。
“岳父,请你相信寞羽,我一定设法将你治好。”寞羽语带哽咽,道。
“羽儿,我的身体,我很清楚。如今,已然是没救了,你不用继续在我的身上耗费精力了。”覃药师轻轻地叹了口气,道。未几,他又继续道:“羽儿,临死之前,我想看看迎儿。”
“好。”寞羽道。稍后,便听得他大声喊道:“夫人,岳父想要见你。”
“夫君,请告诉爹,凤迎这就前去见她。”寞羽方才喊罢,便听得覃凤迎的声音远远地传了来,道。
“岳父,夫人正在赶来的途中,很快便至。”寞羽对着覃药师说话,道。
“好。”覃药师微微地动了动嘴唇,道。话罢,便见他的头重重地歪向了一边,已然是气绝身亡了。
“岳父、岳父……”寞羽边轻轻地摇晃覃药师的遗体边大声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