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那两个女孩子怎么回事啊？身份证也不看就招进来。”老板娘继续嚯嚯。

“哎呀，忘记了，忘记了。”郭老板脑袋一拍做恍然大悟状。

“你是看着两女孩子年轻漂亮吧。”老板娘母老虎般的眼睛就杀了过来。

“夫人，多心了哈，有你了我哪里敢有那心事啊，完全是为了咱们酒店着想。”郭老板唯唯诺诺的，其实心里早把这个年老色衰的婆娘在心里把祖宗八代骂了个遍了。无奈他这老婆家底盈实，没她哪里有他今天。他这是有贼心，没贼胆。

小李已经带着梦蝶春儿已在包厢等候客人点菜了。一桌子人闹哄哄的你推我就的点着菜。

马老板嘴里叼着烟，一只手抠着他中指上那颗硕大无比的黄金戒指，斜着眼睛上下打量着梦蝶与春儿：“新来的？”

“是。”梦蝶微微一笑礼貌的回应道，尽管这个场面极度让她不适。有一刻她也突然后悔自己因为着急挣钱冒然应聘了这个所谓的服务员的工作了。

“哎呀，会不会倒水啊？”旁边有个男人跳了起来，冲着正在手忙脚乱拿着餐巾纸不停道歉的春儿叫嚷着。原来由于紧张，春儿给客人倒茶时不小心把倒满的茶杯碰翻了，茶水把客人的裤子弄湿了。

“哎呀，小姑凉没经验啊，动那火干嘛，”马老板马上安慰那个男子，“一会儿请你多喝两杯。”

梦蝶拉过春儿，忙也给那男子道歉。小李把点好的菜单收好，也边道歉着，边把她俩从包厢里拽了出来。

“这里来吃饭的人复杂，你俩多个心眼，保护好自己就对了。”小李小声的跟她俩说道，让她俩在包厢门口等候，拿着菜单自个儿去了后堂。

“没事吧？春儿。”梦蝶看到春儿低着头小声的问。

“没事，小姐。”春儿抬起泛着红红的眼睛看了眼小姐。梦蝶看到她那个样子，心里好难过。

“咱们坚持一下啊。”梦蝶想着第一天出来上班，也能明白哪有不受委屈的，再难也得把今天捱过去。

“怎么回事啊？”郭老板听到动静走到她俩面前，“才干就惹乱子，想干的话后面好好配合，顾客是上帝，懂不？”

上帝就是那些人吗？梦蝶不懂，上帝又是啥东西？梦蝶不解。

传菜生把菜交给了梦蝶与春儿，她俩便负责把菜送进包厢，并给大家介绍菜名。郭老板满脸堆笑的进去招呼着在坐的每一位。

“你俩就在呆包厢里伺候马老板他们，酒没了记得帮他们倒酒。”郭老板对上完菜就立马出了包厢的梦蝶春儿说道。

老板都吩咐了怎能不答应。一屋全是男人，乌烟瘴气的，闹哄哄滴，让梦蝶越来越后悔来这里了。

“来，两个小姑凉，喝一杯。”马老板眼眯着端起酒杯对梦蝶春儿说道。

“不好意思啊，我们不会喝酒。”梦蝶摆手后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