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皇子明白了,霍云松这是担心军中传出他有什么龙阳之癖,对琴相濡产生了不轨的意图。
大皇子狠狠白了一眼霍云松,没好气的说道:“本王没有上官曦那个雅兴!哼!”
霍云松松口气,以为大皇子要放过琴相濡了。
然而大皇子却忽然话锋一转道:“本王没有,不代表军中旁人没有。二十万将士,只有不到百人的军妓。想来那些姑娘也十分辛苦。倒不如……让三弟代劳一下?”
琴相濡面不改色,除了伤口的疼痛,让他流下几滴冷汗之外,他仿佛整个人都置身事外,仿佛那大皇子羞辱的人,不是他一般。
他越是这么处变不惊,那大皇子便越是愤怒不已。
他冲向琴相濡,捏住他的下颚,强迫他抬起头:“我再说一次,把虎符交出来,否则我现在就送你去劳军!”
琴相濡目光平静的看向大皇子,勾唇一笑道:“大殿下的手段太老套了,我所承受过的屈辱,远比你想象中,多得多,所以……千万别给我机会,给了我机会,我就一定要赢!谁也别想阻拦我,你不行,父皇,不行,上官曦,也不行!”
大皇子瞳孔一缩,竟是琴相濡不算凶狠的表情里,看到了浓重的杀意和威胁。
凭什么?
他凭什么这么自信?
眼下跪在这的是他,衣衫不整的是他,毫无背景任人凌辱的人,也是他。
他哪来的这份底气?
就在大皇子愤怒不已,抬起手要抽琴相濡巴掌的时候,一道难听的声音,在门口响起。
“瞧瞧,瞧瞧,是谁这么不识时务,竟是把大哥气成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