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诏眸光微闪,忙道:“没有大碍了,宣王亲自给她施针解毒。”
那瞎子也与未婚夫有了肌肤之亲了,父亲就不会那么厌恶二姐姐了吧?
“那就好、那就好!”上官天啸松了一口气,才问上官宇道:“刺客可有活口?”
“竹林里放暗箭的留了两个活口,箫寒正在审问。”上官宇将一杯温水端到他跟前。
上官诏忙将上官天啸扶起来,在他后背垫了个大靠枕,从上官宇手里接过水杯,亲自喂给上官天啸。
上官天啸露出满意欣慰的神色,就着上官诏的手喝了水,问上官宇道:“给我一剑的那个刺客可审出什么?”
上官宇道:“以头撞地自尽了。挑断了他的手筋脚筋,抠出了他牙里的毒药,卸掉了他的下巴,没想到还是没防住他自尽。”
上官天啸并没有意外,“是死士!咱们折了兄弟么?”
上官宇皱眉,遗憾的说道:“有的箭上有毒,折了十几个兄弟。没想到他们战胜了穷凶极恶的敌军,却死在自己国家的阴谋诡计里。”
上官天啸也很惋惜,“将他们的尸体运回去好好安葬,抚恤他们的家人。”
“是!”上官宇应着。
上官诏插不上嘴,眸底神情有些失落。
天色渐渐亮了,曲箫寒审完了刺客,进来回禀,神色有些凝重。
上官天啸对上官诏道:“你也守了一晚了,回去休息一下,收拾东西,我们一会儿就回城去。”
上官诏眸色一暗,知道这是要支开他,起身行礼:“是,父亲不要太劳累了。”
上官天啸欣慰的点点头,声音柔和了不少,道:“去吧。”
上官诏乖巧的退出了房门,并把门带上。
曲箫寒目光从门上收回,蹙眉禀报道:“义父,那两个刺客受尽了刑也不招,竟然用最后一口气,自断经脉而死!”
上官宇眉头微锁,问道:“刺客身上有什么线索么?”
曲箫寒摇头:“没搜到任何代表身份的东西,身上也没什么纹身,衣物也都是普通的衣物。不过,从竹林里刺客尸体上的衣服料子和用的弓箭的样子来看,放暗箭的是两拨人。”
上官宇点头道:“暗箭一种无毒,一种有毒。毒与刺伤父亲的剑上的毒是一种。”
上官天啸轻嗤了一声说道:“把离儿安排在这里,肯定有目的,去查查谁在背后作梗将离儿安排在如此偏僻的地方。”
“是!”上官宇答应。
曲箫寒面色凝重的道:“义父,武器上有毒的刺客应该是冲着您来的。他们是提前埋伏在这里的,是谁这么笃定您会来离儿的院子呢?”
上官天啸神色一凛,“你的意思,那些刺客与给离儿下毒的人是一个幕后主持?”
曲箫寒分析道:“这里偏僻,最易埋伏和撤退。离儿中毒,您必定会来翠竹小筑。还能将注意力转移到宣王招来的那些烂桃花身上。”
“咳咳!”莫问的轻咳声在门外响起。
曲箫寒用扇子遮了一下嘴,尴尬的咧嘴笑了笑。
门打开,宣王带着一身的药味儿进来。
上官宇和曲箫寒下跪行礼,“末将拜见宣王殿下!”
“王爷……”上官天啸欠身,想下床行礼。
“罢了,都免礼吧。”宣王抬手阻止,冰冷的眸刀甩向曲箫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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