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溟子煜雷打不动、淡定从容,“宋大人,本官是下官,若是上折子,定经过宋大人的手。再说了,咱们都是皇上的人,本官若是弹劾宋大人,皇上怎么想?他愿意看到我们窝里斗?”
以后,宋元绍还得在他手底下做事,不能闹得太僵,得适当地安抚。
宋元绍现在是下级了,也不敢太过分。而且,皇上身体一天不如一天了,太子很快就登基,他在太子和容乾、容川跟前可没面子,要获得新帝的看重,还得靠东溟子煜呢。
于是,他放低了姿态,道歉道:“是下官糊涂了,还请东大人原谅则个。”
东溟子煜淡笑道:“遇到这种事,本官也能理解,以后咱们还得共同治理滇州呢,一定要精诚合作才是。
皇上能让宋大人去新打下的县建立新秩序,可见是相信宋大人的能力的。在一张白纸上,也更容易出成绩。宋大人觉得呢?”
宋元绍还能说什么?咬牙点头,“东大人说的是。”
东溟子煜叹了一口气,道:“宋大人,本官还是得提醒您一句,惯子如杀子,对孩子不能太溺爱了。咱们做官员的,御下不严和治家无方都能招来祸端。”
宋元绍神情萎靡下来,“小儿已经废了,精神也更糊涂了,什么都做不了了。”
突然,他眼睛一亮,眸中泛起了希望之光,“东大人,您看,能不能让上官神医给犬子看看?能传宗接代了也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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