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倾城深深地望了墨景泓一眼,他像天下大多数的男子一样,渴望建功立业,温倾城知道,他做的事都是高风险的,朝堂党政历来就有,若是胜了还好,若是败了,下场会很惨。
温倾城虽然不愿让墨景泓参与其中,只想过安稳日子,但是她知道墨景泓的雄心与抱负,况且墨景泓与太子关系密切,已经无法保持中立,只能与三皇子一党,背水一战。她现在能做的就是照顾好自己,不会成为墨景泓的拖累,在他背后默默地支持他,替他守护好贺氏这个大后方。
“以后万事当心,有人在等你回来。”千言万语,温倾城只说了这一句,她劝不了墨景泓,生于皇家,他有自己的路要走。
“我会的,有个好姑娘在等我,我怎么舍得亖。”
温倾城忙打断他,不让他说任何不吉利的话,“好了,别说不吉利的,我来看看你的伤,该给你换药了。”
墨景泓解开衣袍,脱下一只袖子,温倾城走到一边,拿出空间里的消毒工具,帮墨景泓揭下原有地纱布。温倾城微凉柔滑的指尖无意间划过墨景泓的皮肤,墨景泓只觉心头一阵激荡,蓦得想起昨晚温倾城颈下的那抹春光。他突然有种想亲她的冲动,又怕她会生气,毕竟温倾城并没有答应和他在一起,他视温倾城如珍如宝,不敢轻薄了她。
强压下心头的悸动,才听到温倾城刚一直在跟他说话。“你记住了吗?”温倾城张着水亮亮的眼睛望着他。
“嗯?”墨景泓一怔,刚才一直在幻想着什么,倒没听清温倾城说的什么。
“我说你中镖的这个位置是个菱形伤口,这种的不好愈合,要及时换药,不能沾水......唉,算了,我还是交代给阿隼哥吧。”
“呵,隐蝠哥、阿隼哥......”墨景泓阴阳道。
温倾城白了他一眼,又乱吃飞醋。温倾城忙岔开了话题道:“你等着,我拿东西给你看。”
“哎,你别走来走去了,不是肚子疼吗,快躺下好好休息。”墨景泓伸手拽住温倾城的手腕。
“我刚吃过止疼药,这会儿已经不疼了。”温倾城笑着拂开墨景泓的手,去了实验室。
很快,温倾城回来,手里拿着一个小药碟,药碟上面堆放着一堆蒙脱石干燥剂。
“这是什么?”
“干燥剂啊,我们的感冒颗粒容易受潮,若是在每包的颗粒剂里放入一小袋干燥剂,就可以避免受潮了。”
“你说这个是干燥剂?”墨景泓手指捏起一小搓放到鼻下嗅了嗅,“什么味道都没有。”
“是啊,就是要无毒无味才好,这还是我打听了好久,听说一家茶行为了防止茶叶受潮就用这种防潮剂,我就打听他们从哪弄的防潮剂,问他们要了一包。这种蒙脱石干燥剂是用膨润土制成的,价格很低,到时候我们每包风寒颗粒里放一小包防潮剂就可以。”
温倾城不是没考虑过其他材质,其实她的空间里有硅胶干燥剂,前世她在实验室制药囤了好多干燥剂,只是日后贺氏若是批量生产,她空间里的干燥剂是不够用的,况且这些物料从哪里进货,贺氏都要留底记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