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雪又看了眼苏逸尘,见他点头,这才下去去寻暗九来。</P>
陆晚坐在桌前等着人齐吃饭,无聊中便看了苏逸尘一眼,头发湿着好受吗?新换的衣服不是又湿了,一会怎么吃饭?</P>
陆晚便问∶“兄长,你不吃了?”</P>
苏逸尘无奈,陆晚这一声声的兄长可真是会打破气氛。</P>
无奈起身用灵力烘干头发坐在陆晚旁边。</P>
陆晚眼睛亮亮的,灵力还有这样的妙用!还挺好呢,这样就不用费力的缴干头发了,每次都要等很久。</P>
苏逸尘坐好∶“我们现在在三星王朝,路上比比皆是灵王灵皇等,晚晚可莫要独自行动,不要离开我身边太远,晚上好好休息,我会守着你的”</P>
陆晚不耐道∶“知道啦,知道啦” 你说好好一个谪仙般的人,怎么长了张嘴,这么婆婆妈妈的,一路上一直叮嘱这个叮嘱那个的,真是比余欢那个丫头都唠叨……陆晚思忖着,不知余欢怎么样了……</P>
冬雪与暗九进到屋里,二人恭敬道“王爷,王妃”</P>
苏逸尘点头,陆晚“以后就称大公子,小公子便可,不用那么多礼数,你们快来一起吃饭。”</P>
暗九看了看苏逸尘,心惊胆战的坐到一边,一桌饭就这么被四人吃了四分之二,陆晚揉着鼓起来的肚子打着嗝道∶“这也太浪费了,还有好些菜都没动呢,浪费可耻,兄长、小九,你俩接着吃啊!”</P>
暗九也捧着自己那大肚子打着嗝“吃不下了吃不下了,真的吃不下了”</P>
一顿饭吃的这二人还称兄道弟的了,把暗九称小九,苏逸尘脑仁疼,指挥着冬雪把微醉的陆晚扶回屋。</P>
陆晚迷迷糊糊的,躺在床上东一只西一只的甩掉鞋子任由冬雪收拾,自己抱着被子开始呼呼大睡。</P>
夜……</P>
陆晚感觉被热醒,也口渴的很,喊了声“水”,房内也没开灯,就有人递水过来,陆晚喝下继续睡,这一觉睡得非常清爽,好似抱了个冰块,梦中好像闻道熟悉的味道,很安心……</P>
苏逸尘心虚的不敢动,晚上等到对面熄灯后才进屋,看向床上的娇妻,傲然的小山峰被束缚起来,看着陆晚呼吸沉重,睡得不太安稳的样子,苏逸尘便上前想去解救那对山峰,一点一点的剥开,一层又一层,看床上的人要有转醒的迹象,只迷迷糊糊的喊热,想喝水,苏逸尘用自身灵气幻化冷气,赶忙给倒了杯水喝,谁知陆晚喝完水,竟抱着他一起躺下了,还以为抱着冰疙瘩,苏逸尘无奈躺下,本该心情愉悦的,可刚才裹胸都已松开大半,陆晚起身喝水都隐隐往下掉落,以苏逸尘这个姿势刚好可以看见……</P>
真是给自己找罪受,苏逸尘给陆晚输了些灵气,不至于那么热,赶忙抽身逃似的回到自己的房间。</P>
这一觉陆晚睡到辰时,舒服的伸个懒腰起身,才发现手里拿着个东西。</P>
陆晚喃喃自语“这是什么”,仔细一看,原来是裹胸布,怪不得昨晚感觉睡得很是清爽,应该是半夜自己睡得不舒服给扯掉了,陆晚起身自己穿戴好。</P>
冬雪打好水进来,“公子。”</P>
陆晚点头“王……兄长他们呢?”</P>
冬雪“大公子和暗九去买灵舟了,让我们在客栈等着,不可出去。”</P>
陆晚“好叭,不出去就不出去,你吃饭了吗”看向冬雪问道</P>
冬雪点头“奴婢吃过了,公子想吃什么,奴婢去传唤小二”</P>
陆晚揉了揉肚子“昨天吃了很多油腻之物,没什么胃口,来点清淡的吧。”</P>
冬雪点头,去叫小二。</P>
陆晚手指轻扣桌面喊道,“冬雪,告诉小二我们去大堂吃,不用送过来了” 反正也是在客栈内,又没说不能去大堂。</P>
陆晚二人从楼上缓缓而下到大堂,便听到争吵声,驻足看了会。</P>
红衣女子高傲的说“这可是我爹花重金打造的仙品灵器,才不是你那等破铜烂铁能比的呢”</P>
对面站着一个面红耳赤的少年气急道“你那才不是仙品灵器呢,顶多是个地品中等灵器”</P>
(灵器品级∶由高到低依次是 神品 仙品 极品 天品 地品 灵品 凡品是一到十品,是个入门的等级,每个灵器又分为上中下三个等级)</P>
红衣女子旁站着一个黄衣女子喊道∶“这可是城主托人重金打造的,你个毛头小子你懂什么!”</P>
这时人群中熙熙攘攘的传来声音,</P>
某一“那不是尉迟家被赶出来的异类吗”</P>
某二“听说他出生不祥,克死了他娘”</P>
某三“岂止啊!国主把他送回娘舅家,第二年他娘舅家人一个接一个的都死光了,就是可惜了这小子炼器的天赋不错,无人敢教他,怕惹来霉运被克死”</P>
某四点头,赶紧离得远远的。</P>
那少年听得到处数落的声音,内心慌乱,握紧双拳。</P>
陆晚此时走到楼下∶“我说二位,与其在这里争吵不休,不如让炼器师评价不就好了。”</P>
众人点头。在摇头,道理是没错,这皇城这么大,炼器师都在皇都内围,这外围也有少数低级的炼器师,可去哪找呢,这时就有人问出来了。</P>
那黄衣女子道∶“你当炼器师满大街都是嘛,怎么会那么好找。”</P>
陆晚摸鼻,昨天刚来的时候还真那么想的,得亏提前恶补了一下知识,三星王朝如二星王朝一般也建立一个宗门,一个炼器宗门,有独立的服侍与族辉腰牌,能代表此人是炼器师,什么等级。</P>
陆晚指了指∶“那里不就坐着一个地级的炼器师吗”</P>
众人回头看去,一个半白头发的老者,靠窗而坐,不拘形态的喝着小酒吃着花生米,略有些邋遢的模样,仔细一看还真是穿着炼器师的衣服,腰上还挂着特显地级炼器师的腰牌,这要不是陆晚指出这人,任谁都没看出这不修边幅之人竟是那般大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