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一铭推着麟琪来到了红庐山脚下的训练营地。</P>
此时训练营地中,看着一个个人,从山上被两根竹杆,用麻绳编排的担架,抬了下来。</P>
卫大夫,内心愤恨,这么多人,没事折腾个啥,不是摔伤,就是晕厥,又不还是摔伤。</P>
这一天卫大夫忙得汗流浃背。</P>
营地足足躺了有三百人之数。</P>
还有不少人陆续从红庐山往这边送。</P>
“先生,到了!”林一铭推着轮椅进入营地。</P>
卫大夫以为又是被抬下来的县民,专注着给受伤的县民把脉,也没有抬头。</P>
“公子,这是?”麟琪一脸不解,这营地躺着好几百人,大多都是摔伤之状态,痛苦哀嚎,震耳欲聋。</P>
“应该是集合训坚持不下去的!”林一铭淡淡道。</P>
“坚持看似简单,其实才是世间最难的。”麟琪附和道,想起当年为了研究《奇算》,没日没夜地钻研,闭上眼睛,脑海所有的思绪都是《奇算》,那是因为他热爱。</P>
可这么热的天,这么多人,扛着树木,爬山,奔跑,多少人是因为热爱呢?</P>
“先生。所言极是!”林一铭点头。</P>
不多时。</P>
“你是被狗咬过那个!”林一铭闻声看去,就见是卫大夫。</P>
一脸黑线,躬身行礼,“晚辈见过卫大夫。”</P>
卫大夫,冷哼一声,“哼!”转头专心给受伤之人把脉。</P>
林一铭热脸贴冷屁股,也没纠结,在他看来,有点本事的人,都有怪癖。</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