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娃,别,别,别,痒!”林一铭一阵求饶。
主簿林平涛也从一侧的草丛中走了过来,一脸悲伤的模样。
林一铭原本想要调笑两句,见主簿这般模样,也没了调笑的心思,暗自嘀咕,难道又发生了什么事情了吗?
不知为何,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叔伯,怎么啦!”
“贤侄,你知道?”依主簿林平涛一副伤心欲绝的神情。
知道?他能知道什么?
一直在路上,不是在跟聊城军作战,就是在跟陵城军作战。
要不就是在跟赵国的卫兵周旋,刚刚他还在山坡下见证着十五万卫兵退潮的场面。
才松了一口气,爬上这山坡,往和平县的方向走了不到了两里地。
就遇到小白,还有依娃,他能知道什么,对了,还有主簿林平涛。
林一铭一脸茫然,眼神中满是询问的神情,“怎么啦?发生什么事了吗?”
主簿林平涛一副哀伤,“林山…两位族老都走了!”
“啊?”林一铭一脸不可置信,他记得当初为了林园下面的矿场,跟着先生一起进入林氏祠堂。
两位族老虽说都是九十岁的老人,可他们脚步铿锵有力,走起路来,虎虎生风,也不像是快要垂暮的老人啊。
而且没有这两位老人的鼎力支持,他林一铭也成不了林氏族老一职。
怎么这么突然就……就……走了,而且还一走,走两?
林一铭一脸困惑地看向林平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