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不仅路不再泥泞了,土堆的泥土也不会因为雨天而脱落到地上。
好看了不少,同样也方便了不少。
密密麻麻的土堆,一眼看不到头,雄伟壮观,给这片天地,增添了几分肃穆。
“贤侄,这都是你的功劳啊!”县令指着砖块路面笑道。
“可不是吗?这样的路,以后祭祖方便多了!”主簿林平涛,说着抬脚踩了踩砖块的地面。
“这可都是族人的功劳,没有族人没日没夜将林园迁移至此,也没有如今的场面,贤侄不敢居功!”林一铭一脸谦虚,可是明眼人,都能听出他语气中的臭美。
先生也被人抬了上来,那待遇比死者还要好。
周青山坐在轮椅上,看着两块墓穴,又看了看天空,点了点头,喝道:“下棺!”
不多时,壮汉不知又从哪里掏出了一根粗大的木棍。
木棍伸进棺椁上的麻绳,壮汉把粗大的木棍扛在肩膀上,原本横在棺椁下的木棍被他们抽走。就这样慢慢地、小心翼翼地、一点点放下棺椁。
等整个棺椁下到了洞穴中,壮汉娴熟地将麻绳抽走。
先生再次喝道:“拜!”
两位老人的子孙后代,哗啦啦地哭得撕心裂肺,比原先出山前还要更悲伤。
“埋!”
两位老人的子孙后代,纷纷抓起土坑边上的泥土,朝棺椁洒下。
“拜!”
……
一套流程下来,太阳从如日中天,缓缓归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