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揉掉那张毫无意义的垃圾,随手扔掉后我离开了那里,我感觉好像是被通俗的爱情男子给玩弄了一番,其实我知道你不是那样的家伙,但令我百思不解的是这张字条竟然是写给我看的。
下了电梯,我看到了楼下的管理员,我今个儿才发觉到他的存在,也才仔细正视到这个人,他是个中年男子,身材普通,穿着有点类似像警卫的制服,五官很深,有一点像外国佬,当我这么看他时,他也同时的盯着我看。我对他微笑,便离开了那里,我发现他像极了电影AricanBeauty里的男主角KevSpacey。
从Lance的公寓出来后徒步了三分多钟,我看见卖草莓的小贩,一台卡车后面尽是满满的鲜红草莓,看来可口,我问小贩怎么卖,他指了指他自个儿写在瓦楞纸上的价目,另补了一句:不甜不卖,这个哦,不沾丰年果糖或蜂蜜,拢是哇赞!
小贩除了强力推荐保证外,他还拿了一颗给我尝尝,吃起来的瞬间,有种甜又酸的香涩口感,很舒服,安逸,甚至是享受。
于是,我买了半斤回家。
一进门,我把买回的草莓丢进冰箱,然后我脱光全身上下的衣服,走到浴室。我一边盯着自己的身体,一边拿着莲蓬头,让水毫无目地从头到尾的冲。紧接着,我再仔细盯住镜中的脸,我发现我左边的眉头上长了个不大不小的痘子,还有两眼底下那该死的黑眼圈。
我脑筋混沌,可能是一夜没睡的关系。敷衍的洗完澡,我打算好好的睡一觉。
打开CD音响播放的是TheElectricSoftParade的HolesInTheWall,英国乐团的风格依然是我的最爱,舒服懒懒的曲调带我进入了天堂般而动弹不得,很快的,我做了个梦。
彷佛有人不断带我去搭电梯,到了我的家后,又要我从很高的地方跳下去,梦中的我只是照做,并没有什么疑惑发问,就一股脑儿的跳楼,奇怪的是我没有受伤,只是在跳楼的过程中,情绪反应非常的刺激、恐惧,接着,跳至一个男人被杀害的画面。
那个男人血淋淋的倒在一座公园里头,手上握着一把进口的蝴蝶刀,距离他不到10公尺之处,站着另一个不知名的男人,正在听着耳机看着倒在地上那个被杀害的人。
当我试着看清楚他们俩的长相时,我已经被一个无趣的通讯科技产物给吵醒,我拿起来看,没有显示号码,我理都不想理的将电话压到枕头底下继续睡。
我持续的继续作梦,我梦到我从前的一个男朋友,他抱着另一个女人,我则和一个不知名的男人在嘻笑着,梦中的我对他充满好感,我们靠的好近,他搂住我,我并没有反抗。回头用眼睛的余光偷瞄我的前男友,我看到他一副不干示弱的表情,并将他身边的女人搂的更紧,并跟她接吻。这时屋里正在播放着意大利同志电影巴索里尼的情与欲里诗人在电视的访谈中他大声的公开自己的性欲,并大谈男孩的裸体、性和性爱的片段。
下午三点钟,我醒了。
每回做了怪梦之后,我心情总很低潮,梦境有时是否就是反应现实生活的种种,和所反射出来的影像?我梦见自己跳楼的次数很频繁,曾经有个朋友分析过说,
妳压力太大了。
我搔搔头在餐桌旁坐下来点根烟,在桌上我看见上星期我在诚品书店拿到的破报,我随性的翻了几页,看到了垦丁春天吶喊的乐团表演消息。
我想起阿奕。我抑止不住情绪的低落,我想要找人相处,我决定打个电话给阿奕,一起去垦丁疯狂一下。
阿奕,我是小甬。上次你说的春天吶喊怎么样?
我正想要打给妳确认呢,怎样,要去吗?
嗯,假期不是什么问题,我打算去三天,你呢?
我也打算去三、四天,我现在就联络一下民宿,反正门票我已经买了喔!
你买了?!你还真大胆,我又还没跟你确定,万一我没去票怎么办啊?
不知道耶,我就是有预感妳会去,不过,万一妳真不去,也不过就是损失了一点小钱啰,没啥大不了,而且说不定还可以转卖给买不到票的人咧。
阿奕你就是这样,拿你没辄啦,好吧,那咱们就到时候见啰!我开怀的笑笑,挂上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