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救,是现在还不是时候。”莫辛说道。
司临焦急不已:“可林愿在正法会一天,就多一天危险!我们再不救就来不及了!”
虽然林愿只是司家旁支的儿子,可到底也是他们司家的人,他们怎么能眼睁睁看着他被抓,却不救他呢!
莫辛不耐烦的拧起眉,觉得司临油盐不进,但她还不能和司临撕破脸皮,她只能安抚他:“我不会让任何一个司家人出事的,何况倾倾也还在时九念的手里,只是我们不能贸然救,得想个万无一失的办法。”
莫辛又给手下使了个眼色,让他把司临带出去,并看住他,不让他有机会在司邺和司邺父亲面前说话的机会。
司临急得上火,但也觉得莫辛说得有道理,他们是不能贸然行动。
不能让更多的司家人搭进去。
他更厌恶时九念了,若不是这丫头,林愿也不会被抓!
他气冲冲的出去想办法,莫辛看着他的背影,眸色深了深。
司家最重血缘,也最重亲情,她绝不能让他们知道时九念和司家的关系。
她要尽快除掉时九念。
这次林愿出事,或许就是她的机会。
她冲手下招了招手,让手下走近,在他耳边低声道:“去给寒独洲各位家主,写一封匿名信。”
……
贺家。
贺峰气得砸坏了好几个杯子:“正法会太偏袒时九念了!证据都已经摆在面前了!他们还为时九念说话!我们什么时候才能扳倒时九念!”
一回到贺家,贺琳还把他和他爸圈禁了起来,不让他们有和外界接触的机会。
他们再也没有扳倒时九念的机会了。
贺三叔坐在椅子上,用手摁着眉心,也是一脸烦闷郁气。
这次不仅能没除掉时九念,还把他们自己搭进去。
里三层外三层的守卫守着他们,就连一只蚊子都飞不出去,别说他们了。
他们只能憋屈的待在院子里,贺峰有好几次试图想出去,都被拦了回来。
贺峰心里窝火不已,看到一个守卫朝他走过来,他怒喝:“干什么!我现在连在院子里走走都不行了吗!”
守卫戴着帽子,垂着头,看不清楚他的长相,他的声音却极具蛊惑力,“贺峰少爷,火气不要这么大,我们是过来帮您的。”
“您和您的父亲不是很恨时九念,想除掉她么?我是来给你送机会的。”
贺峰错愕的看向守卫。
守卫依旧低着头,看不到他的脸,只能看到他那弯起的唇角,似毒蛇在黑夜中吐着滑腻的蛇信子。
“您或许还不知道,时九念——就是司家后人!”
贺峰猛地瞪大双眼!
时九念……是司家后人?!
……
“时小姐,这次都是我不好,我没有察觉到我三叔他们竟然想陷害您。”贺琳向时九念道歉:“我已经让人把我三叔他们软禁,他们不会再有机会,对你做什么了。”
“时姐姐,这次真的太凶险了,真没想到那个林愿,居然是司家后人。”江绵绵心有余悸:“不过好在,正法会的几位大人已经把这件事情压下去了,以后也不敢有人拿这件事说事儿。”
“可笑,”暗狼沉着脸:“时姐姐怎么可能和司家后人有关系,陷害人也不知道找个好的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