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矜立即拎着篮子从地窖里出来:“我在这,五妹,出什么事了吗?”看到她,陆玉珠立即跑了过来:“大嫂,刘家人来了。”什么?刘家还敢过来?这刘志平刚放出来,难不成又想进去?徐子矜的脸,就在一瞬间冷了。“在哪?”陆玉珠的小脸全是愤怒:“在大队部呢,又哭又闹的,大队长叔叔都快气死了。”“那老太婆说刘志平昨天晚上被人打了,她非说是我们家打的。”“刚刚大队会计叔家的兵子过来了,说让我们家的人过去一趟。”“可现在家里就我们几个人在家,怎么办?”呵呵。这刘家人还敢跑这来闹。这是嫌日子过得太舒服了是吧?徐子矜冷笑两声:“怕什么?他说是我们家打的就是我们家打的吗?”“证据呢?说话办事是要讲证据的,可不是谁哭的声音大、说话的嗓门粗就谁有理。”“要是没有证据,随她说就是。”“还有,我们陆家,是这么好诬赖的吗?”“把门锁上,不要让你姐知道了,我去会会她。”陆玉珠一听,勇气顿生:“就是!刘志平那畜生得罪的人可多了!”“想打他的人又不是一个两个,凭什么怪到我们家头上来了?”“大嫂,我去拿锁!”陆家的院墙很结实,大门一锁,院子里有狗,谁也不敢爬。“我的老天爷啊,这是想要我儿子的命啊!”“到现在,我儿子还躺在医院里爬不起来啊,这是想我刘家绝后啊。”“陆家这些丧尽天良的东西啊,天打雷劈!”徐子矜还没进大队部,就听到刘家老婆子的嚎叫声从大队长办公室传了出来。“老家伙,我劝你说话留点口德!我们全村都姓陆!”徐子矜的话一出口,刘婆子一咕噜从地上爬了起来:“小贱人,你敢挑事生非是吧?”“啪”的一声,徐子矜一个巴掌抽了过去,刘婆子懵了!“老虔婆,不会做人是吧?那我就教教你该怎么做人!”“你你……你打人?”刘婆子一脸惊恐!徐子矜双眼冰冷:“我没打人,我收拾的是一只老畜生!”“张口就骂人,这样的臭嘴不打痛,它不长记性!”大队部的人也没想到徐子矜如此凶狠,一瞬间全被她震住了。“啊啊啊,打人啦、打死人啦!我要去派出所报案!”刘婆子往地上一倒,满地打滚……徐子矜冷笑一声:“你去啊,去报案啊!”“谁打你了?”“各位叔伯、婶子,我打她了吗?”现场基本上都是陆家人,没有一个人会出来作证。这刘家人,仗着两个蛮横的儿子,横行霸道惯了,很多人对他们都是敢怒不敢言。刚才刘婆子在大队部闹得鸡飞狗跳,大伙厌恶极了。陆家人哪会给她作证?“没看到。”“没看到。”“我也没看到。”与刘婆子一起来的是她的妯娌。听了大家的话后,她一脸愤怒。“你们这样不好吧?你们这是包庇犯罪行为,我可以作证的。”徐子矜笑笑,她把这刘婆子的妯娌上下左右打量了一遍,淡淡地开了口:“这位婶子,刚才她这么嘴贱,你怎么不说她不好?”“啥叫犯法?啥叫包庇犯罪?你是说,骂人就不犯法是吗?”刘家大婶理直气壮地说:“骂人不痛不痒,犯什么法?”这话一落,徐子矜一声冷笑:“好!既然如此,那就来骂吧?”“五妹,你去村里把那几个嘴巴厉害的叔婆与婶娘都叫来,我们一起去刘家那边。”“告诉她们:今天骂赢了,我一人奖励十块钱!”陆玉珠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