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头大耳没有听到预料中的刀子插入心脏的声音,他已经在这里呆了三年,三年来每当他【心情不好】的时候,他就会随机挑选两个【幸运】的牛马在他面前做生死斗,赢的赏上一口饭吃,输的,只能祈求下辈子再吃上口热饭了.....】</P>
【慢慢的,他对这样平常的生死决失去了兴趣,然后在某一次偶然的随机之下,他久违的【乐趣】被彻底点燃,因为那次做生死决的牛马是一对亲兄弟!】</P>
【兄弟情深,谁都不愿对自己的亲人动手,最后这两个牛马竟然还想当场反抗,被驻守在身旁的驻军射成了马蜂窝,尸体,随即丢入了黄河,自此,他就开始【精挑细选】牛马来满足他的【乐趣】。】</P>
【亲兄弟没了不要紧,亲父子也行,亲父子没了沾亲带故的远方表亲他也【不忌口】,当这些带着血缘关系的牛马被他玩残玩死了之后,他将目光盯上了那些【称兄道弟】的牛马,在死亡的极致威胁下,这些【兄弟】绝大多数会毫不犹豫的选择了自相残杀!】</P>
【肥头大耳实在是太开心了,从此他找到了新的【乐趣】。】</P>
【今日,他让刘福通亲手杀死韩山童就是基于这【乐趣】,然后,然后就没有了......】</P>
【【没有然后】的意思是,他忽然感到胸口之处有一些疼,好像被什么东西从身后插入一般,他忍不住低下头,眼神从最开始的迷茫变得万分惊恐!他的胸口之处已经在渗血,由于此变故出的太快,到了现在,他那全身延迟的疼痛感才通过大脑神经传向全身,】</P>
【痛痛痛痛痛啊!!!!痛死本官了!!!】</P>
【肥头大耳忍不住发出本能的想大喊,一只巨大无匹的手掌将他的嘴紧紧捂住,手掌的主人另一只手上那把尖锐的钢刀发着寒光,刺进他身体之处的正是此刀,可笑的是,此刀还是他在之前【赏赐】给此人的,此人,正是刘福通!】</P>
【呜呜呜呜......你你你......】</P>
【肥头大耳被刘福通搬转身子,那把刺入他心脏之处的钢刀仍然没有抽出,他看到了此时正在自顾自为自己沏酒的韩山童。】</P>
【韩山童,端起酒杯来到肥头大耳身前,抬手,如法炮制的将这酒在眼前横线一倒,被刘福通死死卡住的肥头大耳想再说些什么,却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刘福通将那把钢刀从他的身体中抽出,然后又再极速的连续的来回插进十几次,肥头大耳来不及一声闷哼就此死绝死透!】</P>
【韩山童用一种根本不带任何人类情感的眼神看着脚下的猪,冷冷的说道,我知道你想问为什么,我也知道你死不瞑目,可是,如果不是让你在以为稳操胜券的时候将你杀死让你死不瞑目,我韩山童又怎能对得起这几年死在你手上的那些【兄弟】啊!】</P>
【福通,接下交给你......】</P>
【韩山童回身,坐下,桌上的美味佳肴已经冷却,空气中飘浮着令人作呕的血腥味,韩山童再次为自己沏上一杯酒,没有喝下,看着杯中自己的倒影,不知道在想什么......】</P>
【在韩山童的身后,他最信任的【兄弟】或者说【信徒】正在【做事】,那把锋利得不能锋利的钢刀就那么的轻轻一割,那头肥猪已经身首异处。然后蹲在地上刘福通在这猪头上忙碌起来,才一会的功夫,一张人皮就被刮了下来!】</P>
【不得不说刘福通的刀法实在太好,这把刀实在太过锋利,竟然没有一点损坏这张人皮!】</P>
【刘福通从身上掏出一个瓶子,站起,拔出盖子,瓶子中滴下几滴不明的液体,地上的肥猪尸首竟然在不到半刻的时间内被彻底【融化】!好诡异的液体,这瓶子中到底装的是什么?!!!】</P>
【刘福通的【工作】还没有做完,他背对着韩山童,慢慢的将那张割下的人皮贴在了自己的脸上,然后再从怀中掏出些什么,对着脸涂抹了起来,这娴熟的动作就像早已经训练过成千上万遍一般。】</P>
【披上人皮面具的刘福通在帐中找到几件肥猪的便服换上,他与肥猪的身高相近,体型却不同,早有准备的他在肚子上塞上了棉花,然后他站起,整理整理了衣容,回头,走到韩山童身边,在坐下之前还不望拍了拍他的肩膀,最后在韩山童的对面坐下,然后开口,】</P>
【山童,看看本官这便服可有什么异样?】</P>
【此时刘福通无论声态还是语调竟然与这死透死绝死不瞑目的狗官有九分相似!】</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