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死了。”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林昭还是长腿一迈，在陆早早旁边坐下了，两个人的身躯就这么贴在一起。

“刚刚看你出现在这里的时候我还真是吓了一大跳。”

林昭瞥她一眼，“倒是没看你有任何惊讶的样子。”

“惊讶又不总是要表现在脸上。”陆早早语气如常地说，“就跟人的秘密也总是要藏在心里面一样。”

“……”顿了一会儿，林昭才用那种无可奈何的语气说，“你还真是……”

“真是怎么了？真是特别恶劣，特别让人无语，还是特别让人厌烦。”

陆早早脚尖点地，很小的声音在这幽暗的房间里面却显得格外明晰。

还没等林昭回答，陆早早就又自顾自地说，“我知道你想表达的都不是这个意思，你不这样想我，就算这些词语真从你嘴里面说出来了，也不是你的真心话。”

“……”

没有反驳，林昭只是沉默，低着头静静地听着。

没有听到嘴毒的反驳，陆早早嘴角扬起来，眼睛看着面前已经有些发灰的白色墙壁，兜兜转转一圈之后还是很直白地发问，“你为什么觉得我会自杀呢？其实我现在的生活过得挺好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