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就快到京城了。
等待她的,将是无限荣光!
就连最近风头正盛的阮青瑶,也必将被她比下去!
什么创建书院,什么推广剖腹产,那些事又累又繁琐,听着就头痛,哪有搞男人来得舒服?
女人是靠征服男人获得荣耀的,而不是与男人强功劳。
阮青瑶就是个傻子。
只是,宸王殿下似乎很喜欢她。
想到这,江吟雪目光阴狠。
阮青瑶,是留不得了,必须想办法铲除。
柔儿也真是的,都过去这么久了,还没除掉阮青瑶,这是顾念姐妹之情,对她手下留情了吗?
想到柔儿,她心中忍不住又涌上一阵优越感。
柔儿号称是宸王殿下的朱砂痣,这些年来,关于她与宸王殿下的谣言也是不少。
只可惜,柔儿这颗朱砂痣,注定是要败给她这个白月光了。
宸王殿下,将会是她一个人的。
至于云遮月和云韬,找机会杀了就是。
一路上,江吟雪浮想联翩,做着别人连想都不敢想的美梦。
因为消息传递存在时间差,所以,京城发生的一切,江吟雪还并不知情。
当马车驶入京城时,她发现,事情很不对劲。
一切的一切,都与她想象中的不一样。
原以为,关于她与宸王殿下的那些事儿,老百姓肯定早就议论疯了,而之前风光无限的阮青瑶,则会再次沦为弃妇。
然而,恰恰相反。
老百姓都在称赞阮青瑶,说她的剖腹产及时拯救了魏琳母子,功德无量,连皇上都嘉奖了她,并支持阮青瑶在天启国大力推广剖腹产。
阮青瑶是产妇们的希望!
人人都在称颂她!
相比之下,关于她的那些评论,全都被淹没了。
偶尔听到几句,也都不是什么好话。
比如:江吟雪真是太不要脸了!这么拙劣的谎言也好意思撒?当老百姓都是白痴吗?
再比如:她想男人想疯了吧?成天跟在太子殿下身边,就算有染也是与太子殿下有染,居然好意思冤枉宸王殿下?当别人都是瞎子吗?
再再比如:她大概是想先嫁宸王殿下,再嫁太子殿下吧?想得可真美!就算天下女人全都死光了也轮不到她!我要是男人,宁可找一只母猴子也绝不找她!
怎么会这样?
坐在马车内的江吟雪一脸颓废地靠在车壁上,气得差点吐血。
就在这时,马车突然停下。
江吟雪一脸不悦地问:
“发生什么事了?”
车夫道:“京兆府的官爷们请小姐去一趟府衙。”
江吟雪冷声道:“不去。”
她可是未来的皇后娘娘,岂是几个小喽啰就能请得动的?
哪怕是京兆尹亲自来请,她也不屑一顾。
“只怕由不得江小姐你。”
衙役头领扭头直接命令车夫:
“去京兆府,若敢违令,杀无赦!”
怎么就严重到,杀无赦了呢?
江吟雪大吃一惊,连忙道:“你敢!”
宝剑瞬间出鞘,割破车窗帘子。
衙役头领目光森冷地看着她:
“你看我敢不敢。”
江吟雪吓得浑身寒毛直竖。
她壮着胆子道:“我是宸王殿下的女人,你这样对我,宸王殿下绝对不会放过你!”
衙役头领冷冷地看着她道:
“再敢胡说八道,老子割了你的舌头。”
说完,他长剑一转,架在车夫的肩膀上,沉声道:
“去京兆府,别让我说第三遍。”
车夫吓得瑟瑟发抖,再不敢怠慢,扬起马鞭狠狠一抽。
骏马吃痛,拉着马车疾驰而去,只留烟尘滚滚。
马车内的江吟雪,七颠八倒,左右摇晃,再也没有了之前的闲适。
待江吟雪回过神来时,已被衙役摁跪在京兆府的公堂上。
公堂外挤满了百姓,甚至还有卖冰糖葫芦的,一片喧闹。
公堂内却无比安静。
堂上坐着京兆尹赵大人。
赵大人的身旁,赫然坐着宸王,太子,璃王。
堂下站着的人更多。
看样子都是人证。
就连阮青瑶也在。
赵大人惊堂木一拍,沉声道:
“江吟雪,你可知罪?”
罪?她哪来的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