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摇了摇头,手轻抚了一下我被打红的脸。
“现在的你,越狼狈对我就越有利。”他的嘴角勾起一丝笑容然后牵着我缓步走过了大厅。
刚出警所的大门几道闪光灯顿时使我眼睛一闪,神情二次恍惚起来。
“吴生,驱散记者,把那些用了闪光灯的相机都砸了。”吴文庆冷言一句那些闪光顿时就消失得无影无踪,看来这些记者是真的怕了他。
一个男人突然从吴文庆背后穿了出去,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几台相机就已经被眼前的男人砸成两半,紧接着他又大叫一声,“谁挡路就是这个下场!”
那群记者立即各退开几十步可手中按快门的动作没有丝毫停止的迹象。
“念念,走了。”吴文庆小声的叫了我一声,我才跟着他的步伐穿过了记者,走向停在路边的大型轿车。
待上了他的车,一个女护士立即从前座起身绕到车后用毛巾为我擦干头发又打开医疗箱,在我的两侧脸上上药。
等一切做完后她恭敬地对吴文庆说道:“她脸上的伤没有很严重,敷两天药应该就能消肿,只不过她现在可能有些受惊,神情有些恍惚。”
吴文庆微微点了点头,护士立即就回到前座不再作声。
现在后座就只剩我和他了,他冲我微笑了一下然后轻轻放开紧拽着我的手。
随后转过身面朝向我也不顾我身上湿透的衣服直接就让我拥入怀中。
直到这时我的身体才放松下来软在他的身上,那一直绷紧的情绪顿时失控控制不住的在他怀里痛哭了起来。
他轻轻的拍着我的背部目光微抬,渐渐的他的眸子冷了下来表情也变得异常阴森恐怖。
而我已经在他怀中闻着他身上那股淡淡的薰衣草体香,缓缓闭上了眼,沉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