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对啊,那那,不是郡守大人么?”
“哦哦,那个不是郑家那个纨绔嫡少爷吗?”
“嘶~,怎么回事,好像是郡守一家人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严浩也瞥见后边,被捆绑着、堵了嘴、拉着走的郑郡守一家人,心中佩服不已。
没想到,萧世子居然真的敢抓郑邑。
郑邑被百姓和属下官员围观到狼狈的样子,也大感丢人,“呜呜”的想说话,鼓动属下官员,解救他。
怎奈,被堵着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其他的官员也看到了,心中大惊,有人不由得问萧衍:“将军,这是何意?怎么能这样对待郡守大人?”
萧衍冷笑道:“何意?本将也纳闷的很。昨夜本将率领将士们,在城外一处宅子内落脚歇息。
谁料到,郡守大人居然大半夜的,带着一家老小,从那宅子的一处地道中钻了出来。”
“啊”,别说百姓了,就连各个官员都大吃一惊,纳闷不已。
郡守大人为何会大半夜的,带着家人钻地道?
萧衍继续道:“你们猜猜,郡守大人是从哪儿来的?哼,本官派人探查地道,居然是通向郡守府书房,和城内的一处宅院里。
呵呵,大伙儿,可以想想看,郡守大人这是要做什么?为何要做狡兔三窟的准备?”
“啊,这”,这还用想吗?一定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啊。Μ
“但是,不管如何,郡守大人目前还是郡守,也不能如此对待啊。萧世子,还请放了郡守大人,也许有什么误会呢?有事情讲清楚就好啊。”
有官员出头劝道。
郑邑也频频点头,对、对、对啊,先放了他,只要放了他,他定会让萧衍付出代价的。
其他人看向萧衍的目光里,充满复杂的神色,一是觉得此人胆子太大,对一郡之守都敢直接捆了;
二是,脑袋里都还琢磨呢,郡守大人大半夜的带着家人钻地道,离开宣城,是什么意思?
“呵,”萧衍冷笑一声道,“误会?为避免百姓被逼急了的山匪下山骚扰,在宣城封城之时,郡守大人私自带着家眷意图离开宣城,诸位,就没有想过是为何?”
“其他的先不要将,只说说这种行为,这算不算,临阵脱逃?”
萧衍质问道。
众官员面面相觑。
也有官员心里忐忑不安的。
百姓们就没那么多心思了,一听萧衍的话,便议论起来。
“对啊,有什么事情,不能等山匪剿灭了开城门,再去办呢?”
“还带着家眷,这是要离开宣城啊,难道宣城要发生什么大事?”
顿时,百姓有些慌乱。
萧衍压压手,让议论平息,继续道:“你们猜的没错,宣城,的确是有件大事发生。但是,对百姓们绝对是好事情。
因为,本将不仅抄了山匪的老窝,还抓住了山匪背后之人,证据在手,断了他们今后继续为害一方的可能。”
“哦,原来是这样,那可太好了。”
“请问将军,是有人勾结山匪吗?”
萧衍面色一肃,道:“勾结?不,不是勾结,而是,白石岭的山匪,原本就是他一手培养起来的。
目的便是,聚众为匪、垄断商道,中饱私囊,不惜残害不听话的商人,和百姓。”
现场一片哗然。
萧衍继续道:“大伙儿肯定想不到吧,就连野猪岭的山匪,也有部分人,是被他,残害了家人,被逼上山为匪的。
而且,野猪岭的山匪之所以,一直存在,不是因为剿灭不了,而是,被那人,留下,当做挡箭牌的。”
又是一阵议论。
“那,将军,那人说的到底是谁啊?”
“对啊,是谁这么可恶卑劣,难道会是”
说话的人像是恍然,将目光投向了郑邑。
其他的人,也陆续的反应过来,也看向郑邑,目光中满是不可思议。
就连郑邑的家人,也迷茫的看向有些慌乱的郑邑。
不会吧?是真的吗?
“世子,是否有证据,此罪名,可不轻啊。”被震惊的官员反问道。
萧衍轻笑道:“那是当然,我萧某不是信口开河之人,没有确凿的证据,萧某绝不会随意污蔑他人,更何况,还是朝廷的官员。”
萧衍的这一句话,等于是当众告知了众人,那个人,就是郑郡守。
一众人,都难以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