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京城,不仅部分世家官宦家中乱作一团,市井间的传言也越演越烈。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天啊,听说了吗?原来定国公府嫡次孙不是被拍花子拐走的。啧啧啧。
“咦,这是怎么回事啊?你说的是啥意思?”
“切,老弟,你消息太落后了也,都传遍了。不止一家,好些高官,世家曾将丢失的孩子,都是如此呢。”
“嗯嗯嗯,是呢是呢,我也听我家远房表哥说了,他啊,在赵家当差,那家被拐走的儿子,据知情人说,已经没了,啧啧,偷去,并不是卖给什么人家,而是训练当死士。死士知道吧,哎呦,不当人看的,最后十不存二。”
“嘶~,这么惨?还真是可怜啊。”
“哎,你们方才说,不是被拍花子抓去的,那是谁干的?我们邻居家也丢过孩子,不知道是不是同一拨人干的?”
“嘿,想啥呢?我说的,都是官宦世家里的孩子。”
“嘿嘿嘿,那你快说说,到底是谁这么大胆子,敢拐走官宦世家的孩子啊?”
“咳咳咳~,这个这个,呃,不兴得说诶。”
“切切切,最烦你这种说话说一半,吊人胃口的人了。你不是说,都传开了嘛,还有啥不能讲的,再说,咱不也只是私下聊聊,出了这门,就当啥也没听到。”
“哎,就是就是,快别调人胃口了。快说快说。”
“呀呀呀,你小子也太闭塞了,不就是那位,那位么。啧啧”
众人蒙圈的、盯着说话人的向上指着的食指,半响儿,恍然,吃惊的眼眸瞪圆,张口结舌。
啊啊啊,不是吧,不是自己想的那样吧?
不是吧,天哪,天哪,怎么会这样?那位可是,可是
“为什么呀?那位那位,缺孩子吗?”
“浑说什么?那是缺孩子啊?分明是想拿捏臣子,才让人家骨肉分离。”
“对对对,不管什么理由,拐人孩子,就是不对。此番行为与拍花子有何区别?”
“太过分了,太过分了,真是太过分了。”
“呼呼呼~,哎呦呦,刚刚,在西市,都传闻,几大世家,和有些高官家都被下来毒,慢性毒,好长时间了。
皇宫,皇宫门口聚集了不少官宦世家,跪地求见那位,要说法嘞。哭的呦,那个惨。还有啊,听说已经死人了。”
“什么?这又是招惹了那方神仙啊?”
“呸呸呸,什么神仙,据说是那位,那位。”
“啊?又是那位?”
“有人知道,是什么毒啊?他们都一直没有人发现吗?”
“嘿,啧啧,要么说狠毒呢?断子绝孙啊,是要人家断子绝孙的毒药。”
“嚯,这得多大仇恨呢?”
“你懂什么?断子绝孙了,那些个爵位,不也断了嘛。还有钱财珍宝,啊,是吧?”
“还真是啊。可是,这也,太那个了。不过,你提及的也有不是好官的,平日里仗势欺压百姓。呸,该。”
“大多还行吧,有些还是功臣嘞,得多寒心啊。”
狠毒,简直是恶毒。老百姓都懂的道理,那位能不懂?
一时间,众人的心里对那位高高在上的、往日令人敬畏的那位,产生了迷茫、疑惑和质疑。166
更有忧国忧民的学子,愤然不已,走上街头,义愤填膺的高声诵读着声讨檄文,怒斥当今圣上,残害忠良,拐卖残害稚童,毁大渊根基,不配为君父。
至于檄文的来源,谁也说不清楚,反正就是正正好出现,正正好表达了民众的愤怒。
“身为我大渊君王,却打着稳固皇位的旗号,做下此等丧尽天良的下做事,实乃非君子所为。”
“没错,孩子,是大渊未来的根基和希望,决不能任由此等事件再次发生,孩子更不是拿来做借口的工具。
“我们要一个公道,替我们的孩子要一个公道。”
“今日是他人孩子受难,明白就有可能轮到自家孩子受苦,绝不允许有人试图毁掉我们家庭和希望,毁掉家族的希望,毁掉大渊国的未来。”
“说的好,此等人不配为君父。”
檄文传颂非常快,在举子、秀才、有识之士、民众百姓之中快速的传播,引起了轩然大|波。
与此同时,在太师府和磐王府的推波助澜下,越演越烈。民众的情绪火焰也越烧越旺,纷纷簇拥着、怒斥着,往皇宫方向而去。
今日之事,对皇帝萧和齐来讲,是登基以来遇到的最大的舆论危及,更是几代萧家君王第一次遇到此种棘手局面。
费尽心思积攒的民望,一时间降至了冰点。
太师府大书房内,老太师叶襄微眯着眼,静静的听着不断从外边传来的讯息。
叶涌轻声说了句:“祖父,目前舆论发酵已经发挥到了极致,磐王那边的指令也按照计划,一道接着一道发出了,该入局的,也入局了,磐王是不是该最终行动了?”
叶灵歪歪脑袋,看看自家祖父,又瞅瞅四堂兄,眸光闪了闪。
既然师府搅动风云,便会清除所有障碍,达到最终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