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春远心下一松,怕萧蝶又给他找刺激,急忙去捂她的嘴。</P>
可萧蝶却在他手心,温热的落下一吻。</P>
心跳,剧烈的心跳,剧烈而又无法平复的心跳。</P>
随春远的视线落在她雪白的香肩上。</P>
不自觉的拉起薄被,给她遮上。</P>
不知是不是刚才跑的,他只觉得有些口干舌燥。</P>
萧蝶那双狡诈的眸子,更让他不敢抬眼看。</P>
“叮铃……宠爱值十点到账!”</P>
二蛋喜气洋洋的出来通报。</P>
而与此同时,走远了的官兵中,有些人也发出了一声惊叹。</P>
“真白啊,日后我也想娶个肤白的姑娘。”</P>
“什么真白?”</P>
“自然是刚才那对夫妻,屋里那么暗,都能泛出光来,这要在日光下,岂不是……”</P>
“嘿嘿嘿,你小子,居然还有空寻思这个,你……”</P>
他们话没说完,领头的脚步已经顿住。</P>
片刻后,他惊叫一声,“不好,上当了!”</P>
“那只是一户普通民居,普通百姓日日劳累,哪里能养出雪白的颜色!赶紧回去!快!”</P>
一行人急急转头,向着来时路跑去。</P>
回到地方,踹开房门。</P>
屋里哪还有一个人影。</P>
黑暗总是有更高的包容性。</P>
习惯性的容纳着人类的爱恨嗔痴。</P>
也遮掩着见不得光的罪恶和丑陋。</P>
萧蝶和随春远俩人回到游船的堤柳湖时,于家也正在经历一场地震。</P>
于流已经清醒,他被罚跪在祠堂中,粗壮藤条一下又一下的落在他的背脊。</P>
于流上面有个哥哥,他作为家中幼子,一向被娇惯的不成样子,毕竟也没人对他有什么厚望。</P>
算起来,这还是他第一次挨这么重的打。</P>
于流扑在地上哭爹喊娘,于流的娘在门外哭娘喊爹。</P>
两人像此起彼伏的二重奏,哭的于流他爹脑袋肿胀。</P>
于流二叔还没换下太守的官服,他长得和善,此刻却也板着脸,透出几分阴森。</P>
随着于流出门的两个下人,被找到时正晕倒在后院草丛中。</P>
于家老哥俩心中的侥幸也跟着破灭。</P>
偷了离魂木的人,确实是有备而来。</P>
一块离魂木,虽然难得,却也不至于让他们如此大动干戈。</P>
让他们真正动了火气的,是于流居然堂而皇之的用离魂木去斗鸡!</P>
让众人把离魂木和他们于家扯上了关系!</P>
想到京中的布置,他们心中只觉得像生了刺一般。</P>
怎么就生了这样蠢的不孝子!</P>
蠢就算了,还胆大包天,居然敢私下偷了离魂木出去招摇。</P>
越想运气,于流他爹的藤条也越打越狠。</P>
“说!你私下用离魂木的事,到底都谁知道!”</P>
于流哭的涕泪横流,大呼冤枉。</P>
“儿子真的没让旁人知道!就连儿子的两个下人都只以为我搜寻了什么奇药,不知道这奇药是什么,儿子一直小心谨慎,是背着人的啊!”</P>
“谁都不知道怎么能招了贼人?!你个蠢材,我今天就打死你!”</P>
“爹!饶命啊爹!对了,爹!我想起来了,我、我想起来了。”</P>
于流瑟缩在地上,想起了一人。</P>
“是、是随春远!”</P>
听见这个名字。</P>
于流二叔从椅子上猛的站起。</P>
他和于流他爹对视一眼,眸中皆是震惊和凝重。</P>
小剧场:</P>
随春远:一看见萧蝶我心就乱跳,她一张嘴我更是胆战心惊,我一定是又爱上她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