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妇女大着嗓门插话:“姑娘,恁都自己说拂尘是恁的,怎么还能不认自己是个道士。”
村民们接连应是。
南梦柔眼看又要被认作道士,连忙反驳:“呸,你们一伙大老粗、庄稼汉,不分青红皂白就扑上来,不给我时间解释不说,现在就凭一个拂尘咬死我是道士。什么臭道士,要做,你们去做!”
看到南梦柔被惹大了脾气,最开始那位壮士走出来解释:“姑娘,这事情实在是怨俺们,却也是俺们求救心切。”
“救什么救,我没这本事,你们自求多福去!”
“姑娘,别谦虚了,恁肯定是个能人,昨晚儿恁在外面,那么多凶尸还能活到现在,俺们可都是知道的啊。”
哼!那也是凭得叫江雁回的道士。还有这江雁回也不知道做什么去了,和一阵烟儿似的,就给自己剩了些被误会的营生,准没安好心。
她这么想着,听到耳边村民嘀咕的话,又是暴脾气地埋怨:“好哇,感情是昨晚你们家家户户都听到扣门声,故意不给开。这样冷心肠,我就将心比心,还帮什么帮!”
之前说话的妇女又来呛她,“是糊涂怎么着,还能真指望一个黄毛丫头不成,不如各回各家,等晚上,看这臭丫头能不能这般伶牙俐齿,继续蹦跶!”
南梦柔顺畅日子过惯了,虽然在南家的日子,在自己看来过得有些憋屈,却从未像如今被人当着面挑衅。她用胳肢窝夹住拂尘,费劲地拔出长剑,“谁说没本事,看到没,这就是我的本事!”
她将剑怼到妇女那儿,“闻闻,是不是臭烘烘,是不是本事的味儿!”
这长剑一拔开,凶尸的独有血味便在人群中弥漫开,谁还敢质疑,村民吓得连连跪地。
南梦柔也不觉得血味有多臭了,她狠出了口恶气,心里舒坦得不得了。
“来,说,到底怎么个灾祸,这事儿便由我出头了!”
她心中盘算好了,反正江雁回本就要管小陶村的事情,自己这番举动也无过失。就先暂且令自己出个开头的小风头,后面的风光便都让给江雁回那真道士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