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P>

不能让这两个女人凑到一起。</P>

张恪想了一下，小心翼翼问道：</P>

“姜女士，只是例行调查，其实没必要非得有律师在场。”</P>

姜慕烟冷峻的俏脸上，似乎有笑意闪过：</P>

“不行，我这人不会说话，没有律师在场，万一说错了什么……”</P>

张恪拍着胸脯保证：</P>

“这个好办，如果姜女士有什么说错的，可以等商量好了，我再进行记录！”</P>

他实在是不想面对方有容那张后娘脸。</P>

姜慕烟樱唇微微勾起，眼神中略带调皮：</P>

“这个嘛，倒也不是不行……”</P>

她故意拉长声调，给了张恪足够的反应时间。</P>

“姜女士，有话您尽管说，只要我能做到，一定义不容辞。”</P>

自己救过姜慕烟的命，这女人在电动车一条街，又出头帮忙解过围。</P>

说起来，两个人到底谁欠谁的，还真是捋不太清。</P>

这次的事，张恪就在现场目击，跟姜慕烟可以说没有任何关系。</P>

找她录口供，也只是例行公事。</P>

张恪不介意在规则允许的范围内，尽可能的给她方便。</P>

姜慕烟眼中闪过一丝跟她性格绝不相符的狡黠，灵动的眸子转了转：</P>

“张警官既然主动提出来，我若是不同意，岂不是显得很不近人情。</P>

这样吧，算你欠我一个人情，等本姑娘什么时候需要，你必须无条件接受！！”</P>

张恪一个头变得两个大。</P>

这女人是不是倚天屠龙记看多了，竟然学起赵敏那一套。</P>

很可惜，我不是你的无忌哥哥。</P>

“姜女士，不要开玩笑，我是警员，按照规定有些事情是不能做的。”</P>

姜慕烟脸色阴沉下来：</P>

“既然如此，张警官请跟我的律师去说吧……”</P>

张恪深吸了一口气，心里将纪凡骂了个半死。</P>

都是这混蛋，分配了这种费力不讨好的任务给我。</P>

“姜女士，不要这么武断，我觉得咱们可以再商量一下……”</P>

姜慕烟果断打断了他：</P>

“没什么好商量的，我很忙，张警官若是不想浪费时间，请去外边等……”</P>

妈的。</P>

这丫头还真是难缠。</P>

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P>

张恪讪讪笑了笑：</P>

“姜女士，若是你的要求不违反原则，倒也不是不能答应！”</P>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P>

即使张恪恨不得咬她两口，也不得不接受现实。</P>

姜慕烟眸子中闪过一丝笑意，板着脸道：</P>

“我觉得，太为难张警官的话，还是不要麻烦了！”</P>

张恪：“呵呵……不麻烦，一点儿都不麻烦！”</P>

妈个巴子，我就是个蠢驴，牵着不走打着倒退那种。</P>

姜慕烟懂得见好就收的道理，合上手里的文件，坐直了身体：</P>

“既然如此，张警官有什么想问的，可以开始了……”</P>

张恪整理了一下思绪，开口道：</P>

“姜女士，刚刚中毒的夫妻两个，您以前见过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