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飞雪厉声道:“最后,王主使、公孙道长还有娇烟,你们压阵,乃是我们的坚实后盾。”
潜师远袭,贵在速战速决。
头一仗至关重要,边城里窦扬亲自坐镇,
临行前,柳骄烟将窦扬悄悄唤至私下处,面授机宜,杀伐之时,
挑选神女、猫女大姐大、波斯猫女和黑美人猫女四人,此四人手段狠辣,毫不拖泥带水,
冲锋陷阵,非狼族暴雪兄妹四人莫属,其暴戾强悍,
攻击力快若闪电,若要暗箭射杀,当属燕儿和她的飞鹰小队,
其余东方等人轻功超群,适宜侦查追踪。
其实,本无此必要,窦扬的雾影听风之隐术,堪称举世无双,
不仅是出类拔萃的顶级谍者,亦是顶尖刺客,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接近任何人,杀人于无形之中,
然而,这场仗,实在是太过重要了,关乎生死存亡,
以一万人的乌合之众,去对抗一个数十万的军队,
深入敌阵,深知自己肩上的担子有千钧之重,稍有差池,便会陷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不得不为自己的主子多谋划几步得失。
此刻,潜藏在边城内的窦扬接到消息,正午时分发起攻击,
窦扬令城中潜伏的人马将冷锋突击队乔装打扮,秘密带入城内,封锁好四个城门,万事俱备。
一支穿云箭,如同一道闪电划破天际,带着呼啸之声直冲云霄,
在空中轰然炸响,一个鲜艳的红色“攻”字,高悬于天际。
按照事先的精密布置,所有人都如离弦之箭般朝着自己的既定目标疾驰而去。
当穿云箭在天空中轰然炸响的那一刻,城里的人已然如饿虎扑食般迅速动手,
其速度之快,犹如闪电划过天际,远远超出了窦扬的想象。
半空中的“攻”字尚未消散,城里管事的官员、守将的人头便几乎同时滚落,如熟透的果实般重重坠地。
让窦扬吃惊不已的是,神女竟然先他半步,手起剑落,宰杀对手,
只见白蛇剑如一道白色闪电划过,守将的人头瞬间落地,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
一切都出奇地顺利,正如窦扬所言,剩下的兵士被这突如其来的阵势吓得魂飞魄散,犹如惊弓之鸟。
一见守将被杀,他们立马如丧家之犬般一路狂奔,各自逃命去了,
天塌大家死,过河有矬子,谁还顾得上谁呀?整个城市瞬间变成了一座空城。
每攻陷一座城池,白飞雪都会慷慨地打开府库,将里面的金银珠宝如流水般赏赐给借来的士卒。
一路下来,天竺的城池不断被攻陷,借来的士卒也连战连胜。
不经意间,这群原本如散沙般的乌合之众,在王大使那如簧巧舌的鼓动下,
在唾手可得的金银珠宝的激励下,加上白飞雪赏罚分明,有功必赏,有过必罚,
杀伐决断,违抗军规军法者严惩不贷,已然脱胎换骨,变成了一支冷酷无情的铁血军团。
同样的手法,里应外合,反复使用,却屡试不爽,
城池被一座座攻陷,消息终于传到了王城里的伪王和伪王后的耳中。
“这不可能!我们的对手究竟是谁?你们谁能告诉我?
敌人都打到家门口了,我们竟然还不知道对手是谁?
简直就是奇耻大辱!”王座上的伪王,气急败坏地大声咆哮着,如一头愤怒的雄狮。
“大王,实在难说啊!进攻的敌人,从衣服上判断,像是尼婆罗的军队,
可我们并未得罪过他们,他们不过是个无足轻重的小国,
就算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如此放肆,
真不知道他们为何要杀上门来。”大将军阿格拉小心翼翼地回话道。
“那你还不速速查个水落石出,王城前方还有几座城池尚未沦陷!”伪王扯着嗓子大声吼道。
“在王城的前方,尚有两座城邑坚如磐石,
我已遣将军亚拉杰和拉兹各自率领一万雄兵前去镇守。”大将军阿格拉恭声回禀。
话犹未了,外面有十万火急的军报传了进来。
“如何?可是好消息?”伪王阿三顺那迫不及待地问道。
“回禀我王,大事不妙啊!两位将军已然战败,现已查明,乃是中央帝国王从中作梗,
咱们突袭中央帝国使团,他竟跑到尼婆罗借来一万士卒以报血海深仇,
敌人正气势汹汹地朝王城杀来,咱们需得早做绸缪。”大将军阿格拉忧心忡忡地说道。
“敌人有多少兵力?”伪王阿三顺那心急如焚地问道。
“至多不过一万。真是追悔莫及,不该得罪中央帝国啊!”阿格拉懊悔不已地回话道。
伪王却发出一阵阴森的冷笑:“就这么点虾兵蟹将也胆敢冒犯我王城,
若把我惹急了,便发兵征讨那什么中央帝国,咱们王城有多少兵马护卫?”
“王城如今有十万虎狼之师,乃是王国最为骁勇善战的军队,更有一张王牌——一万象兵,
它们南征北战,所向披靡,从未尝过败绩。”大将军阿格拉豪情万丈地回话道。
伪王后,此时插话道:“大王英勇盖世,此次理应御驾亲征,在城外一百里外的广袤平原与敌人决一死战,
别的且不提,单让一万头大象冲锋陷阵,定能将他们踏为齑粉,
让所有邦国的城主瞧瞧,究竟谁才是天竺的主宰,
如此一来,他们往后也就不敢与咱们貌合神离了。”
伪王阿三顺那一听王后如此言语,犹如打了鸡血一般,来了精神,
“好!本王定当御驾亲征,于那广袤无垠的大平原上,将对手杀个片甲不留。
阿格拉,速速调动军队向大平原进发,
你需亲自率领那气势磅礴的一万象阵做先锋,把他们如蝼蚁般踩成肉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