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舒服,慕知珩抱得紧,时茭就乱扭,腰和屁股,都不消停。</P>
“你再动一下试试?”</P>
低沉沙哑的耳语触及到了时茭敏感,耳朵连带着身体,都酥酥麻麻的。</P>
感觉到慕知珩身体的灼热,时茭霎时僵硬了身体,简直如坐针毡。</P>
还动手掐了两下慕知珩的腿肉。</P>
“你是变态吗?”</P>
慕知珩的嗓音偏沉,却也性感蛊惑:“你不乖的话,我不介意更变态。”</P>
时茭腹诽:他哪里不乖的?</P>
把慕知珩蛐蛐了个遍。</P>
流氓,无耻!</P>
不行,咽不下这口气。</P>
凭什么要让他处处受气?</P>
时茭打定主意要让慕知珩丢脸,所以柳枝似的腰总是不消停。</P>
浑圆软嫩丰腴,慕知珩自然能感受到。</P>
可猝然间,时茭再不敢动弹一下了。</P>
因为被制裁了。</P>
慕知珩勾着低劣的口吻,唇烙在时茭耳后:“我说了,我不介意更变态。”</P>
“就看谁折磨得赢谁。”</P>
时茭:“……”</P>
折磨不过。</P>
不敢硬碰硬了。</P>
“喝一口,你自己调的酒。”</P>
酒杯被慕知珩贴到潋滟滋润的心形唇口,时茭浅浅的抿了一小口,就面目扭曲了。</P>
“呕~”</P>
“难喝?全进我肚子里了。”</P>
时茭扭过脸,嘁嘁了两声:“谁叫你总输?菜死了!”</P>
慕知珩仰头一饮而尽,喉结滚动时,还不经意的勾唇,笑意略显荡漾,桃花的春色,与狐狸的勾魂儿,尽在眼底。</P>
老婆做的东西,自然得他喝,难不成还给别的男人喝?</P>
时间有点晚了,包厢内飘散着让人昏昏欲睡的淡香,酒气更是增添了几分意乱迷情,时茭到最后都昏昏欲睡了。</P>
许书釉更是大大咧咧,其他人在陪自己的金主喝酒,他酒量不好,喝了两杯就倒沙发上睡过去了。</P>
时茭已经小鸡啄米好几次了,慕知珩也不想让他熬夜,年轻,太累了对身体不好。</P>
“好了,不早了,得回去了。”</P>
周南煜抬腕,瞅了两眼时间:“这么早,夜生活还没开始呢?”</P>
“人现在是有家室的人了,夜生活怎么可能还在外头过?”</P>
周南煜也挑眉,表示确实如此,往沙发上瞅了两眼。</P>
许书釉都睡熟了。</P>
“行吧,走了,等过两天合作宴的时候再聚。”</P>
慕知珩说一直抱着,真就一直抱着,一托时茭的臀,就将人牢牢抱在了怀里。</P>
时茭一身软骨,被慕知珩抱着,小小的一只,真跟带孩子一样。</P>
晦暗之下,那张沁着粉的脸,别提多嫩了,跟只小白狐,精致,又具有诱惑力。</P>
“要走了吗?”</P>
黏糊糊的,跟块小蛋糕一样,看着就甜。</P>
慕知珩将时茭的脑袋按在自己肩头:“嗯,回家了。”</P>
“我自己走,你喝了酒走不稳。”</P>
时茭挣了挣,在慕知珩怀里,却像是案板上的鱼,没挣开。</P>
慕知珩:“不会让你摔地上的,顶多摔我身上。”</P>
时茭看慕知珩走路挺平稳的,这才作罢。</P>
毕竟,他确实困,眼睛都快眨巴不开了,有人抱着不用走路,他自然情愿。</P>
周南煜收回目光,公主抱起许书釉。</P>
时茭一上车,瞌睡就又醒了,因为慕知珩要蹂\/躏他。</P>
嘤咛中夹杂着若隐若现的啜意,早已经疲乏的眼帘掀开,然后就开始躲着慕知珩紧锣密鼓的吻。</P>
“困~”</P>
时茭沾了点酒,又因为困意,整张脸都红彤彤的,更像多汁的桃子了。</P>
慕知珩掐着时茭后颈,跟拎小鸡仔一样,又用脸去蹭时茭细皮嫩肉的脸颊。</P>
“要不要喝水?”</P>
时茭揉了揉泛红的眼圈:“不喝,你硌着我了!”</P>
“怎么还没有消?”</P>
话里话外,对慕知珩可谓是嫌弃得很。</P>
“不是说喝完酒不行吗?”</P>
慕知珩:“……”</P>
慕知珩一个翻转,时茭就被压在了靠背上。</P>
突如其来的野蛮,让时茭惊恐,瞌睡瞬间就醒了。</P>
慕知珩舔舐了下干涩的唇角,喉口和身躯,都在散发着燥热。</P>
“你也喝了点酒,那就试试,到底能不能行!”</P>
时茭余光一扫,窗外是一闪而过也黑夜。</P>
“这是在车上!”</P>
慕知珩才不管不顾地点呢。</P>
他就是一头还没开智的蛮夷野狼。</P>
时茭又没喝多少,主要是困,自然能行。</P>
司机将车停入地库中后,就麻溜走了。</P>
他虽然没听见,可对老板和老板娘接下来的事儿,讳莫如深。</P>
时茭把嘴巴捂得死死的,最终还是慕知珩给他扯开了。</P>
“没人了,喘口气。”</P>
车内昏暗,但时茭还算看见了慕知珩嘴角的邪恶。</P>
“讨厌死了!”</P>
愠怒得很骄横,却一点不让人讨厌,反倒是充斥着脆弱。</P>
时茭又踹了慕知珩的脑袋一脚。</P>
慕知珩不怒反笑:“究竟是谁讨厌?先前坐着的时候就不消停,一直在那儿憋着坏,现在都能骑在我头顶上作威作福了。”</P>
时茭流转春情的眸子里嗔怪得十分媚人,又梗着脖子发火:“又不是我愿意骑的!”</P>
“怎么都这么好色啊?”</P>
他遇到的男人,在床上没一个好东西,都好色,跟个流氓一样!</P>
黯淡的车内,爆出一道突兀地低笑。</P>
“还能不能走?”</P>
“不能!魂儿都被你勾没了,都成傀儡了,走不动,抱我!”</P>
“天天要抱,幼稚鬼。”</P>
“你天天要做,s情狂!”不甘示弱,嘴皮子利索的怼了回去。</P>
慕知珩大手一捞,一手开门后,单手就将时茭抱了起来。</P>
车库只开了一盏灯,不算亮,时茭:不觉得刺眼,就将脑袋耷拉在慕知珩肩头,双腿悬挂在慕知珩腰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