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可能光是洗澡辣。</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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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茭从混乱的休息室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还是翻身时醒的。</P>
腰要断辣。</P>
睁眼时眼睛都掀不开,想来是眼睛肿了。</P>
身旁还睡着一个男人,呼吸平缓,手搭在他腰上,扣得还挺紧。</P>
该死的秦郅玄,居然还没走!</P>
他轻手轻脚弄了十分钟,才把秦郅玄那重得快压死人的手臂从他肚子上挪开。</P>
一下床,脚步踉跄,身体飘忽,每一处零件都酸痛难忍,险些栽倒摔个狗吃屎。</P>
走不动路咯。</P>
只想蜷缩在地上爬,跟虫一样蠕动。</P>
秦郅玄的侧脸堪称完美,下颚线,鼻梁线,唇形和眉峰,皆带着冷峭薄情感,就像是一柄杀伤力十足的寒光剑。</P>
狗男人狗男人……</P>
拖着狼狈模样,时茭直接杀回了时家。</P>
却撞见了正在客厅用午饭的时承言。</P>
四目相对,蓦地就让时茭仓惶不定。</P>
就跟老鼠见了猫一样,想润。</P>
而且,他一下就瞅到了时承言的脖子</P>
白净皮肤上密密麻麻的吻痕简直让人没眼看。</P>
快溜~</P>
“站住!”</P>
后颈的衣领被人揪住,一下就掐住了时茭的命运。</P>
“时—茭,你好像欠我一个解释吧?”</P>
被挡住去路的时茭怎一个做贼心虚,猛地,又想到昨晚秦郅玄跟他保证,说会给他销毁证据的。</P>
这才有为数不多的底气敢说话。</P>
“解释什么?我、我没有!”</P>
肢体小动作多,眼神还飘忽不定,强装镇定也装得破绽百出。</P>
时承言眼睑微眯,透着敏锐的洞察:“没有?真当我傻,不知道那杯果汁里你下了药?”